应红皱眉直接走出屋子。
“田姨母,这个时间过来可有事?”想着刚般搬过来最好不要惹事,应红忍了想骂人的冲动。
“没啥事,我就是饭后随便溜达溜达,刚好就想起你们这新搬来的邻居,特意过来瞧瞧!”田姨母好奇地打量着应红身后的木房子,笑的满脸都是老褶,眼里都是算计的精光。
“应红,是谁在外面?”屋内传来谭千月清冷的嗓音。
“是田姐姐家的姨母,田姨母!”说到最后还加重了语气。
“田家姨母?”谭千月戴好围巾出去查看情况。
“嗯……这位是?”田家姨母瞧见又一个女子出来,眼神在谭千月身上打转。
只是谭千月用一双盛气凌人的凤眸扫过去,叫田家姨母有些惧怕胆怯。
“这是我家小姐!”应红从前都是拿着她家小姐名头横着走,虽然如今换了形式,却也习惯了。
“小姐?原来你竟然是个家奴?”田姨母看应红的眼神立刻有了些变化。
“家奴怎么了,我家小姐向来带我如同亲妹妹!”应红有些不悦了,这人会不会说话。
“这位大娘,小院简陋,还不方便待客,天色渐暗您回去当心着些。”谭千月拿腔拿调说话时,有一股冰冷又华丽的压迫感,让人无端的有些自卑感。
“呵呵,谁说不是呢,我这也该回去了!”田姨母给自己找了台阶下,说着又看了应红两眼才慢慢往家走。
“什么人呀,真是!”应红嫌弃的嘀咕着。
谭千月看着走远的背影道:“最近不要往她家那个方向走,防着她些,谁知道憋着什么坏呢!”
“嗯,我听小姐的!”应红用力点头。
“回头再有人问起你的身份,就说是表妹吧,我如今也不是什么贵女,成了流犯还带着婢女传出去对我们两个都不好!”谭千月考虑后与应红商量道。
“那……好吧,以后再有人打听,我就说是小姐的表妹。”应红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心里是有些开心的。
谭千月忽然想起了汤圆,走近拍拍手,那沉了不少的小白狼竟然还要跳到她的身上。
一人一狼,亲密了一小会,谭千月也回了帐篷歇息。
半个时辰后终于等回了江宴,她带着寒气关好门。
“我与那石匠木将都谈妥了,明日凑几个人上山挑捡石头,在找辆牛车一趟一趟慢慢运回来,横竖时间也宽裕。”
“石头不要银子,但是工匠银子得给,每人每天三十个铜板,管一顿午饭。”
“我要上山与她们一起挑选石头,午饭就得交给你们做了!”江宴喋喋不休的汇报着今天的情况。
“你有翻过我给你的布袋子吗?”谭千月想起什么问道。
“你的家当?”江宴记起来了。
“对,就是那个白布裹着的银票。”说到这谭千月好像没在江宴身上见到自己的银票袋子,她该不会是丢了吧?
“哦,有的,我没看过。”
谭千月靠近她,眼神得意道:“你知道那里有多少银子吗?”
“多少?”江宴也小声问。
谭千月比划出三根手指。
“三百两?”自己只有妹妹的私房钱,现在还有一百两的样子,加上她的三百两,这日子也是相当的有盼头。
谭千月压了一下眼角摇头。
“难道是三千两?”江宴有些意外,随后想到谭千月可是个小财神婆,三千两对她来说就是毛毛雨。
谭千月又摇头。
这下江宴懵了,总不能是三两吧!
“三万两!”谭千月凑到江宴耳边清楚的说出数额。
江宴震惊了,眼里带着小星星看她。
“姐姐,求包养!”人撒娇似的往她怀里钻,双手搂在谭千月的腰间,好像对面是个金疙瘩。
谭千月有点痒,又不能太用力的推她,只能任她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