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变得疯狂,他恨,他恨姜洛璃,恨她骗自己,恨她轻视自己,他不想再相信任何人,尤其是女人!
而此时的姜洛璃,正赤身裸体地抱着晴儿,安然睡在主卧的大床上。晴儿僵直着身体,像个玩偶般一动不敢动。
当初姜洛璃说要与她同睡时,晴儿几乎是当场跪下,连连求饶:“奴婢怎敢与主子同床?奴婢……”
然而姜洛璃却轻飘飘一句“我是小母狗呀……你搂着小母狗睡,是你委屈了”便让她彻底破防,哑口无言。
此刻,她侧脸看着姜洛璃恬淡的睡颜,心中一阵复杂。
如此容貌绝美、心地温柔的少女,竟藏着如此重的癖好,实在无法想象她第一次被狗肏入身体时是怎样的心态。
她轻轻地抓起姜洛璃的手,想要移开,悄悄下床——浴桶还没收拾,还有一堆杂事要处理。
然而下一刻,姜洛璃忽然抱得更紧,嘴里还带着梦呓:“阿黄……你今天怎么这么软……”
晴儿的胸被她两只手紧紧抓了两下,羞得满脸通红。
她再次试图移开姜洛璃的手,哪知又被抓了两把,姜洛璃含糊地喃喃:“好软……阿黄,你的屁股今天怎么也这么软……”
晴儿羞愤到了极点,双眼一闭,长长地吸了口气。算了……今晚,是下不了床了。
大通铺内的喧嚣如潮水般退去,混乱的打斗声、叫骂声渐渐远去,化作远处模糊的回音。
第一个人夺门而出后,众人如被惊散的鸟群,慌忙抛下各自的对手,争先恐后地一窝蜂冲出了屋子。
被重点“关照”的周衙役和鲁衙役一瘸一拐地走在最后,嘴里仍不干不净地咒骂着,声音在夜风中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黑暗中。
屋内,只剩王二喜一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体内翻涌的欲火如烈焰般灼烧着他的每一寸肌肤,炽热得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点燃。
他猛地一脚踢开身上的被子,被子飞落在地,发出闷闷的“啪”声,紧接着,一个瓷瓶从他手中滑落,骨碌碌滚到床下,发出清脆的“叮”声,随后是一阵“咕噜”的滚动声。
王二喜双手胡乱撕扯着身上的衣裤,粗布被扯得“咔咔”作响,很快便散落一地,露出他瘦削却充满少年力量的身躯。
他的双眼赤红,布满血丝,理智早已被那瓶春药烧得荡然无存,脑中只剩下一片混沌的欲望。
他喘着粗气,嘴里低吼着,声音沙哑而急切,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娘们……我要娘们……”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握住自己肿胀到极点的下身,快速地套弄着,动作狂乱而粗暴,青筋暴起的手背上满是汗水,嘴里不住地喊着:“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每一句话都带着一种近乎野兽般的低吼,充满了原始的渴望。
就在这时,门被轻轻推开,伴随着“吱呀”一声轻响,打破了屋内的躁动。
一道纤细的身影缓缓步入,赤裸的娇躯在昏黄的烛光下若隐若现,影子被拉得修长,投房内地板上,像是某种诱惑的轮廓。
姜洛璃的皮肤白皙如玉,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宛如月光下的瓷器,细腻得仿佛一触即碎。
她的身形曼妙,曲线流畅,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胸前两团饱满的酥胸微微颤动,乳尖如樱桃般娇艳欲滴,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晕。
她的锁骨精致,肩头圆润,纤长的双腿笔直而匀称,腿间一丛乌黑的毛发柔顺地覆盖着,隐约遮掩着那令人心动的秘境,像是天然的屏障,既遮掩又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诱惑,深深刺激着王二喜早已失控的感官。
“二狗子,姐姐来咯。”姜洛璃的声音柔媚,带着一丝调笑,像是丝绸般滑过耳畔,酥麻得让人心头一紧。
她站在门口,傲娇地挺了挺胸,毫不掩饰地展示着自己的胴体,双乳随之轻轻晃动,像是两颗熟透的果实,勾引着雄性最原始的本能。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波流转,带着几分戏谑与挑逗,烛光映在她眼中,像是两团跳跃的小火苗。
王二喜猛地从床上窜起,如一头饥饿的野狼,眼中全是这具让他血脉贲张的娇躯,脑中再无其他。
他一个箭步冲到门口,双手紧紧抱住姜洛璃,力道之大让她不由得惊呼:“呀~二狗子,你身上好烫!”他的体温炽热如烙铁,紧紧贴着她的肌肤,烫得她心头一颤,像是被一团烈火包裹。
少年比她矮一个头,脸刚好埋在她柔软的胸间,他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混合着女人独有的体香,让他几近疯狂。
他的嘴唇在她的乳间摩挲,肆意吸吮着她娇嫩的皮肤,留下淡淡的红痕,像是宣示主权的印记。
他的呼吸粗重,声音急促而沙哑:“我……我要你……我要操你……我要操死你……”每一句话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低吼,带着不容抗拒的狂热。
姜洛璃被他突如其来的狂热弄得有些措手不及,胸前被他捂得泛红,皮肤上泛起一片细密的汗珠。
她轻拍他的肩膀,半嗔半笑地调侃道:“你怎么比阿黄都急?去床上啦,别在这儿……”她的声音柔媚中带着几分娇嗔,手指轻轻划过他的后颈。
然而,王二喜早已丧失了理智,满脑子只有最原始的欲望,根本听不进她的话。
他猛地一用力,将姜洛璃推倒在地,粗糙的地板撞上她柔软的背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她娇呼一声,被摔了个结实,眉头微蹙,撑起身子,娇骂道:“你又来!想再被姐姐扔出去不成?”
说话间,王二喜滚烫的双手已经紧紧抓住姜洛璃纤细的脚腕,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力道之大让她几乎无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