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聊到了小包子被掉包的事。
听姜雪怡讲完整件事,方琴瞪大眼睛:“居然还有这种事,以后谁还敢去医院生孩子啊,万一自己家的孩子被掉包了咋整。”
齐小豪去拿汽水的时候,路过,听了一耳朵,接嘴道:“妈,我该不会也是被人调包的吧。”
方琴怼他:“想得美,你是我从垃圾桶里捡的。”
齐小豪吐了吐舌头,蹦蹦跳跳去拿汽水了。
钱曼开口,她是一干军嫂年纪里相对比较大的了:“你们还年轻,不知道就有那种坏心眼的人,就爱干这种黑了心肝的事。”又道,“有段时间,这种掉包孩子的事很猖狂,有些监管不严的医院,还会被人摸进病房,把孩子偷了拿去卖的也有呢。”
刘璐瞪大眼睛:“卖,谁会买孩子?”
“那些生不出来的人呗。”孔红芳张嘴道,她斜了一眼自家儿媳妇,“生不出孩子,又或者一直生女儿的人家,想传宗接代,可不就得去买别人家的孩子了。”
孔红芳又道:“你见识短,哪里知道这种事,咱们乡下人家,有个儿子重要得很。”又道,“老话说得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一个家没有儿子,那香火就是断了,别人家骑在你头上屙屎拉尿,你都没处说理去。”
刘璐张张嘴,没有说话。
钱曼见状,转过话头道:“所以有些产妇生完孩子,晚上跟孩子一起睡的时候,就会把病房的门锁起来,就是怕有人偷偷摸进来偷孩子呢。”
姜雪怡没想到还有这种事情,她还是孤陋寡闻了。
看来,小包子被掉包这事没多久就被发现了,还算他们运气好的了。
刘璐:“那咋整。”又道,“这种事咋预防啊,万一有人要掉包自家孩子咋办?锁门……也不保险吧,万一有工具能撬门呢?”
“能咋整。”钱曼说,“只能多长个心眼呗,怎么防都防不住的。”
胡根花来做客之前,曾团长就告诫了她要多吃饭,少开口。
她很听自家男人的话,一直没怎么说话。
直到现在了才忍不住开口:“所以啊,孩子刚出生的时候,就得自己或者让家里人看看他身上有没有什么胎记,特征,护士带去洗澡的时候,也有可能抱错的,说不定带走的是一个,带回来的又是另一个了。”
她撇撇嘴道:“有些没责任心的护士,才不管抱没抱错呢,不长个心眼,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个,白白帮别人家养十多年的孩子,找谁说理去。”
大家听完连连点头。
钱曼难得讲到自己熟悉的领域,不免多说了几句:“女人生完孩子,不光要担心孩子,担心自己坐月子,还得担心男人呢。”
刘璐:“此话怎讲?”
钱曼左右张望,尤其看了眼男人那桌,压低了声音道:“我一个远房亲戚之前怀孕了,她生完孩子没多久后,就发现自己男人跟村里的一个寡妇搞在了一块*。”
大伙:!!!
这么劲爆的新闻,让大家动筷子的速度都慢了。
忍不住催促钱曼快点说。
钱曼接着道:“她发现以后,就抱着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去找她男人理论,你猜她男人怎么说?”
方琴捧哏:“怎么说?”
钱曼翻了个白眼道:“她男人说,她怀孕那么长时间,都不能伺候他,还要坐月子,一门心思都放在了孩子身上,既然伺候不了他,那他找其他人伺候,有什么问题。”
“呸,还有没有良心。”刘璐道,“生儿育女就是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就这样这男的还是要搞破鞋,连人渣都不如。”
“那后来呢?”姜雪怡问,“你远房亲戚跟她男人离婚没有?”
“离婚?”钱曼摇了摇头,“怎么可能离婚,她们全家老小都指着这个男人吃喝呢,能咋办,只能捏着鼻子忍了。”
女人们一片唏嘘。
吃吃火锅,聊聊八卦,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齐小豪吃完饭了,过来烦他妈:“妈,你理理我。”
“不理。”方琴道,“你个跟屁虫。”
她又问:“你咋不去烦你爸?”
齐小豪嘿嘿一笑:“我爸?他都醉醺醺的了,我去理他干啥,待会他吐我一身。”
方琴望过去,果然,男人那一桌,都喝得七仰八叉了。
唯一比较清醒的可能就是赵团长跟贺承泽了,不过两人也是脸红脖子红,想来也没好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