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死死按着你的头颅,在你狭窄滚烫的喉管深处,开始了缓慢而坚定的抽插。
每一次抽出都极其缓慢,感受着你喉壁肌肉的挽留和刮擦;每一次插入又坚定地直抵最深处,碾磨过每一寸脆弱的软肉。
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你身体触电般的剧烈抽搐和翻涌而上的窒息呕吐感。
他粗重而满足的喘息,在水汽氤氲的隔间里沉重地回荡,与水流的哗哗声、以及你喉咙深处被堵住的呜咽声交织在一起。
就在你意识熄灭的边缘,他抽插的频率陡然加快,腰腹的肌肉贲起,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一种要将你喉管捣烂的疯狂狠戾。
“呃啊——!”一声从胸腔深处迸发的低吼撕裂了空气。
他双手固定住你的后脑勺,腰胯用尽全力向前一顶。滚烫的性器深深埋入你痉挛紧缩的喉管最深处,开始剧烈地搏动、膨胀。
带着浓郁腥气的液体,以强劲的喷射力道,凶猛地灌入你毫无抵抗能力的食道深处。
他死死抵住,龟头顶着脆弱的喉管,不让一丝精液有倒流的可能,一股又一股,将浓稠滚烫的浊浆源源不断地射进你的喉咙深处。
你被迫吞咽着,呛咳着,更多的精液无法承受地倒灌进鼻腔,混合着泪水、口水和不断浇下的水流,糊满了你整张脸,粘腻得令人窒息。
过了许久,他终于缓缓地、带着一种事后的慵懒,将沾满唾液和精液的性器抽离出来。
那东西湿淋淋的,柱身泛着淫靡的水光,依旧昂然挺立。
他喘息着,用手随意地扶着它,将渗出粘液的龟头,对准了你失神涣散的脸。
噗嗤…噗嗤…
最后几股浓稠的白浊喷射而出,带着温热的触感,打在你挂着泪珠和水珠的睫毛上,将浓密的睫毛黏连成一绺绺沉重肮脏的帘幕。
粘稠的液体糊住了你的眼皮,顺着鼻梁的弧度、苍白的脸颊滑落,流进你被迫大张的嘴角,灌满了那已深入骨髓的腥膻气味。
你身体前倾,撕心裂肺地呛咳起来。
粘稠的精液从你被迫张开的嘴里、堵塞的鼻腔里喷涌而出,溅落在脚下浑浊的积水里。
每一次剧烈的咳嗽都牵扯着喉咙深处撕裂般的剧痛,让你蜷缩成一团。
后背传来一片湿冷的黏腻感——他将剩余的精液尽数射在了你湿透的脊背上。
乳白色的浊液顺着你单薄而颤抖的背脊蜿蜒流淌,最终没入臀缝的阴影里。
不知何时,外间更衣室的喧闹已消失殆尽。
死寂中,只剩下头顶花洒单调的哗哗水声,和你像被丢弃的破布娃娃般蜷缩在污秽的积水中,发出的撕心裂肺的咳嗽与干呕声。
左司辰随意地靠在湿漉漉的瓷砖墙壁上,胸膛起伏的幅度渐渐平缓,那餍足的喘息里,透出一种施暴后的慵懒。
他那双让无数人沉溺的桃花眼,此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蜷缩在泥泞中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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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枫校医室的消毒水气味,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无孔不入地刺入你的鼻腔,直抵麻木的神经末梢。
你蜷缩在靠墙那张铺着雪白床单的单人床上,身体不自觉地缩成一团。
每一次微小的呼吸,都牵扯着嘴角撕裂的伤口,疼痛像细密的锯齿,反复切割着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那位面容刻板的中年校医,方才检查时的每一个眼神都像淬了冰的针。
那毫不掩饰的鄙夷目光,刺向你早已被碾碎成齑粉、散落一地的自尊。
“嘴角黏膜撕裂,声带水肿充血。”她的声音平板无波,像在朗读一份仪器报告单。
目光在你红肿破裂的嘴角,以及脖颈上那几处隐约泛着青紫的指印上短暂停留,最终定格在你空洞涣散的瞳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