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浔反应过来,“也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只是有点吃醋。
她不好意思说出来。
她一吞吐,赵持筠便更疑惑了。
“可瞧着像是这个意思,自归家便是一副不好看的神色,我当你累了为你分忧,你又冷嘲热讽我心虚。”
“我要心虚什么?”
赵持筠连咄咄逼人的语气也没有,只是一句接着一句,似乎真的不解甘浔为什么。
她堂堂正正,清清白白,甘浔如此,倒像是信不过她。
“对不起。”
甘浔选择跟她道歉,也觉得自己是莫名其妙的。
接过了碗筷去厨房,还是没有让她洗。
夜里的风雨更大,窗户关得再紧,也没能遮挡住雷声,隐隐透过厚实的墙面跟玻璃传进屋子里。
赵持筠一点读书的心思也没有了,虽然知道安全,但是听见雷声还是会不安。
她看了眼时间,已然不早了,甘浔按理早就洗过了澡,却迟迟不来。
又摆公主架子。
喝了口水,赵持筠开门出去,敲响对面的门。
不等回应就直接打开了。
果不其然,甘浔正戴着耳机伏案工作,听到动静才转身。
赵持筠走过去,按住她的肩不许她起身,从后帮她捏了捏肩膀。
甘浔又痒又疼,不知道怎么出声好了。
这是什么新的酷刑吗?
她说:“我还没忙完呢,你先去睡,这个项目明天要开会。”
赵持筠闻言松开,往床上一坐,脱鞋躺下,“好啊,你忙就是,我等你。”
“不回去睡?不困吗?”
甘浔关心。
赵持筠躺着看她,说实话:“打雷,我害怕。”
甘浔早已经免疫了雷声,又戴着耳机,闻言才听到外面的天气多恶劣。
有些抱歉地起身:“对不起,我没注意。”
“我还以为你故意的,因为我惹你不开心。”
赵持筠轻声说。
“以后不坐她的车。”她试着安抚。
甘浔坐到床边,帮赵持筠捂住两边的耳朵,弯着腰看她。
赵持筠笑。
甘浔趁机解释道:“今天那句话不是在问你,是在问我自己,她要是死缠烂打,我怎么办呢?”
“那又与你有何关系?”
“我怕呢。”
赵持筠拿起她帮自己捂耳朵的手,亲了亲手心。
“别犯傻了。”
甘浔指腹揉搓起她的唇心,又情不自禁地往里探了一点。
“我只是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