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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章 居然就成了(第1页)

“咱们老板什么都好,也舍得给大家发钱。”

“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儿爱装比。”

等到叶开离开之后,众人就开始议论起来。

最近尚德集团的实验室,业务也不多,大家就是拿着以前没有做完的几个项。。。

钢架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像一根刺向天空的矛。石小娥眯起眼,看着吊车缓缓将第一根横梁吊起,稳稳嵌入基座。工地上尘土飞扬,安全帽下是一张张陌生而专注的脸。尚德非遗展馆项目终于破土动工,比原计划提前了整整十一天。

“监理单位刚送来进度表。”姚朗快步走上楼顶,手里捏着一份文件,“设计院连夜调整了水景庭院的排水系统,避免雨季积水影响地基。施工方承诺三个月内完成主体结构封顶。”

叶开点点头,目光却落在远处一片低矮的老厂房上??那是尚德最初的生产基地,如今已空置多年,墙皮剥落,铁门锈蚀。他记得自己第一次站在这里时,手里攥着借来的三十万启动资金,耳边是机器轰鸣与工人们的吆喝声。那时的梦想很简单:让自家产品贴上国际品牌的标签,出口欧美。

可现在,他要做的不再是“代工”,而是“定义”。

“京华文投那边确认了。”叶开把玩着手中的泥人,声音平静,“他们愿意追加五亿投资,但要求我们开放15%的股权,并设立独立董事席位。”

石小娥眉头一跳:“这意味着他们的影响力会渗透到决策层。”

“正合我意。”叶开笑了,“树大招风,一个人扛着太累。让他们进来,既是分担风险,也是立个‘监军’。只要方向不变,谁坐在会议室里都不重要。”

姚朗若有所思:“您是不是already想好了制衡手段?”

叶开没回答,只是把泥人递给石小娥:“送去展馆文物保管室,编号001,备注:‘重生之始’。”

石小娥接过,指尖触到泥人微凉的表面,那双用极细刻刀勾勒出的眼睛仿佛正静静回望着她。她忽然觉得喉咙发紧,转身下了楼梯。

当天下午,发改委批复正式下达,“非遗传承数字化工程”被列入国家文化产业重点扶持项目。消息一出,媒体蜂拥而至。各大门户网站头条清一色打出标题:《尚德转型文化赛道,打造中国首个非遗科技融合体》《从代工厂到文化地标:叶开的逆风翻盘》《一场关于记忆的抢救行动》。

然而,在舆论热潮背后,暗流也在涌动。

次日清晨,叶开刚走进办公室,就看见桌上放着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信封是手工宣纸质地,边缘微微泛黄,像是被人反复摩挲过。他拆开一看,里面只有一张老照片和一行毛笔字:

**“你可知这双手曾救过多少命?”**

照片上是一位穿着粗布衣裳的老妇人,蹲在战壕边为伤员包扎,身后是硝烟弥漫的山野。她的面容模糊,但右手掌心一道明显的疤痕清晰可见??那道疤,叶开认得。

那是他奶奶。

他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发白。这张照片,不该存在。因为拍摄地点是1944年的滇西战场,而官方档案里,奶奶从未离开过江南故土。更关键的是,这卷底片早已随日军焚毁的军医记录一同消失于历史尘埃。

是谁寄来的?又想告诉他什么?

手机震动起来,是徐教授来电。

“叶总,周秉荣老师昨晚突然反悔了。”徐教授语气凝重,“他说除非你能当面解释清楚一件事??为什么你在立项书里提到‘留青竹刻技艺源自明代宫廷匠作局南迁分支’?据我们所知,这一说法并无史料佐证。”

叶开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他知道这个伏笔迟早会被揭开。

上一世,他在一次拍卖会上偶然购得一本残缺的《匠录?竹谱》,其中记载了明永乐年间,御用工坊因“靖难之役”后北迁,部分南方匠人流散民间,带走了秘传技法。这本书后来被他当作古董送给了某位收藏家,从此杳无音讯。

可这一世,他提前布局,在旧书市场布下眼线,终于抢在他人之前找到了它。

“告诉周老。”叶开缓缓开口,“三天后,我会带着原件赴七溪,请他亲自鉴定。”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叶总……您是从哪儿得到这本书的?”

“梦里。”叶开轻声道,“一个做了二十年的梦。”

挂断电话后,他打开保险柜,取出那本用油纸包裹的《匠录?竹谱》。封面墨迹斑驳,但“天启三年补遗”几个字仍依稀可辨。翻开第十七页,赫然写着:“留青之法,初成于苏州织造司,后随匠户南徙,隐于常州、宜兴一带……”

这才是真正的源头。

如果此事坐实,不仅周秉荣的家族技艺将获得正统认证,整个江南竹刻体系的历史地位都将重新书写。而这,正是叶开埋下的第二条主线??通过学术重构,赋予非遗以权威话语权。

当晚,他乘高铁前往七溪。

列车穿行在夜色中,窗外灯火如星河倒悬。对面座位是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正在看一本《中国工艺美术史》。叶开瞥了一眼,发现书页间夹着张便签,上面写着一行字:**“传统不是化石,它是活的基因。”**

他心头一震,忍不住开口:“你也研究非遗?”

年轻人抬头,笑了笑:“我是美院研究生,导师是周秉荣先生。我叫陈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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