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总觉得这里的宾客们对这对兄弟的态度天壤之别。
为什么呢?
有几个经常跟温习真一起逛街的富家小姐凑过来,纷纷用异样的眼光偷偷打量温栗迎。
“刚才看见俞贺新一直跟你们聊来着,”其中一个语气奇怪:“真真,他什么时候跟你姐关系那么好了。”
温习真耸肩:“贺新哥不是对谁都这样吗?可能因为我姐笨,他照顾多一点。”
另一个端着香槟笑道:“都说贺新哥特别看重他这个哥哥,说是当成榜样崇拜也不夸张。”
“要我说,喜欢俞贺新的女生这么多,如果和他哥搞好关系,说不定更能让俞贺新刮目相看呢。”
这句话结束,两个女生对视一眼,意味深长。
温习真当个玩笑跟着乱侃。
站在她身边的温栗迎倒是真听进去了。
俞之阖着眼,却能精准地寻觅上她的每一处馨芳,去吻她的唇、下颌、颈线,千百遍地流转,柔软、濡湿,暧昧的气息无间断地在发酵、延展。
车窗被蒸出薄薄的水雾,印出一大一小的手印,透过那点被抹开的雾,仍能看到不眠不止的满空烟花。
柔软的舌尖在不该停下的时候停下。
男人探出头,锋利的下巴轻轻垫放在她叠起的裙摆上。两只手都与她十指紧扣着,指缝间无比滚烫地相贴。
“老婆。现在、我算哄好了吗?”
“……嗯。”
男人这才重新低下头。
紧扣的十指被钳得更紧,没有半点隙缝。
“舒服了吗?”
“这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