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业绩指数表现比前年增加了三倍,营收与归母净利润高达十三亿,财务指标在营运能力方面表现的非常抢眼。
在整体方面,天娱娱乐的行业指标值为百分之两百三十,高于行业平均排名四分之三。
关键是成。。。
第二天下午两点五十分,张友推开“听风楼”茶馆的木门。这是一家藏在老城区巷子深处的小店,没有招牌,只有一块斑驳的竹匾挂在檐下,上面刻着两个褪色的篆字:听风。
他来得早了十分钟,却看见徐清雅已经坐在靠窗的老位置上,手里捧着一杯龙井,目光落在街对面那棵百年槐树上。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在她脸上,映出几分久违的静谧。
她没变,还是那样??素净的白衬衫、黑发挽成一个松松的髻,腕间戴着那只旧式机械表,秒针走动的声音仿佛比心跳还清晰。她是张友重生前最后见过的几个故人之一,也是唯一一个在他“死后”仍坚持完成他们未竟项目的科学家。
“你迟到了。”她头也不抬,声音轻得像风吹过纸页。
“差十分钟,算什么迟到?”张友拉开椅子坐下,嘴角微扬,“倒是你,消息发得突然,连个由头都不给。”
徐清雅终于转过头,眼神锐利如初:“你还记得‘旋律编码计划’吗?”
张友瞳孔一缩。
那是他前世最后一次主导的科研项目,代号M。E。L。O。D。Y。(Memory-EmotionLinkedOperativeDataYield),试图通过AI解析人类情感与音乐之间的深层关联,最终实现“用音符还原记忆”的技术突破。项目做到第七阶段时,因资金链断裂被迫中止,而他也在一次实验事故后昏迷不醒,再睁眼,已是十年后的今天。
“我以为它早就被销毁了。”张友低声道。
“资料我全备份了。”徐清雅从包里取出一枚银灰色U盘,轻轻推到桌中央,“包括你最后写的那篇论文草稿,《情感波形与和声结构的共振模型》。没人看懂,除了我。”
张友盯着那枚U盘,手指微微颤了一下。那篇论文,是他临昏迷前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音乐不是数据,而是灵魂的回声。”
“你为什么现在找我?”他问。
“因为李冉。”她说。
张友猛地抬头。
“上周她的演奏视频我看了三十七遍。”徐清雅语气平静,“不是为了欣赏,是为了分析。我把音频输入了我们当年研发的情感识别引擎,结果……出现了异常峰值。”
“什么异常?”
“她在弹《Tian》变奏时,第4分18秒,左手下行音阶中夹杂了一个极细微的装饰音,持续不到0。3秒。这个音符本身无意义,但它触发的情绪波动曲线,和你在论文里预测的‘母性哀伤共鸣频段’完全吻合。”
张友心头一震。
那是李冉母亲去世前最后一晚,他曾为她弹过一遍《Tian》,那时李冉才五岁,躲在门后偷偷听着,哭了一夜。后来他问她还记得吗?她摇头说不记得了。可刚才徐清雅说的那一刻,正是那段旋律重现的位置。
“她不是记得,而是感觉到了。”徐清雅缓缓道,“她的大脑可能遗忘了那段记忆,但她的手指记住了那种痛。”
空气仿佛凝固。
良久,张友才开口:“你想做什么?”
“重启M。E。L。O。D。Y。计划。”她说,“但这次不再是为了证明AI能作曲,而是为了让人类听见自己内心最深的声音。我们可以建一个系统,让普通人也能把自己的情绪转化为专属旋律??就像梦境录音机一样。”
张友沉默片刻,忽然笑了:“听起来像个科幻童话。”
“可你不信吗?”她反问,“你女儿昨晚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站在一片雪原上弹琴,四周无人,只有风在回应她。醒来后她随手记下了那段旋律,发给了姜伊人。我拿到了音频。”
她打开手机,播放了一段仅有三十秒的钢琴片段。
没有节拍,没有调式,甚至谈不上完整乐句。可当那声音响起的一瞬,张友的心脏像是被人攥住。
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