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大妈虽然答应帮王桂把这件事情瞒了下来,可每次中院隱约传来王桂的惨叫声时,內心就充满了煎熬,后来忍不住就告诉了阎大爷,阎大爷心里也拿不定主意,前段时间又告诉了我,向我问策。
我也才知道的这件事情……”
李红兵连续解释了很多,说得喉咙都有些发乾,细心的王主任发现这个情况,连忙拿了个乾净的杯子,倒了杯水过来。
接过王主任递过来的杯子,李红兵道了声谢,然后喝了点水润润嗓子,继续说道:“王主任,跟你说实话,我其实也不太愿意掺和这些事情,主要易中海过去跟我的那些恩怨,您也清楚,我对王桂的印象同样不太好,他们两口子的事……”
“我理解,你不要有顾虑,今天你能主动来反映这些,说明你的觉悟和品格还是过硬的。”
王主任点了点头,对著李红兵安抚和夸奖了一句。
这是人之常情。
就算李红兵知道这些事情,也没有义务来为王桂鸣不平,尤其是两家还是那样的关係。
“其实更重要一点,就是王桂的態度。”
李红兵又低头喝了口水,然后说道:“在外人面前,王桂无比维护易中海,不管易中海怎么对待她,她似乎都是和易中海一条心的,像之前在医院的事情,已经说明了这一点。
就算有人揭穿了她被易中海虐待和欺凌压迫的事情,恐怕她自己也不会承认,甚至为了自己所谓的尊严,或者维护易中海的面子,反过来倒打一耙。
到时候,主动反映这个情况的人,反而里外不是人。
阎大爷也是顾忌这个,所以才有些摇摆,而且王桂的现实情况摆在那里,像刚才提到的,如果王桂离开了易中海,到时候的生活就成个问题……”
“唉,我理解你们的想法和顾虑。”
听到李红兵说这些,王主任忍不住嘆了口气,声音有些惆悵的说道:“新中国虽然已经成立了十一年,但过去女性受到的压迫,实在是太过严重了,不仅是行为上的压迫,更是思想上的禁錮,妇女解放的工作,还是艰巨的。
王桂的情况,就属於这种的典型,而且远不止她一个人,只是大多隱藏的太深了,我们也很无奈……”
说著这些,王主任对阎埠贵知情不报的事情,反而没那么多不满了。
做法虽然不对,他们也不提倡,甚至是要批评的,但毕竟也是为了王桂考虑,哪怕方式並不恰当
將王主任的反应尽收眼底,李红兵又表態道:“昨天晚上,我再次听到中院那边传来的声音,实在是无法容忍易中海的这种禽兽行为,所以还是忍不住,今天才到了您这儿来。
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享受到了新中国建立后的红利,在校接受了好几年国家和学校的教育,这些年也一直在学习当中。
没有国家的遮风挡雨,没有新社会的到来,我过不上现在的好日子。
我这次揭发和举报,不是为私仇报復易中海,而是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毒瘤,在享受著国家好处的同时,做著那些让国家蒙羞的腌臢事。”
“红兵,你是好样的!”
隨著李红兵刚才那番话出来,王主任眼里充满了对李红兵的欣慰。
李红兵刚刚说那些,可不是单单为了博取王主任的好感和表扬,更是为了声明自己的立场,为这次揭发举报竖起大旗。
“王主任,您就別夸我了,不然我待会儿该骄傲了。”
一句话逗笑王主任之后,李红兵並没有浪费时间,而是继续开口,转换话题道:“王主任,易中海施虐王桂的事情说完了,现在说说另外一件事情,可能您心里面也疑惑,我是怎么得知易中海下毒毒害王桂这件事情。
其实不瞒您,这件事情纯属是我的个人猜测,虽然有一点点依据,但也不確定这个依据对不对……”
“红兵,这件事情你不要有顾虑,有什么发现和想法大胆说,我们会认真负责的进行查证,就当是你给我们提供的一个调查方向,结果如何都无妨。”
听李红兵说起另外这一件事,並且有些迟疑的样子,王主任直接给他吃了一个定心丸。
李红兵见状,直接“鬆了口气”,然后才重新开口道:“王主任,您也知道我的工作和职业,我是个厨子,而在各大派系的菜品当中,有一类是比较特殊的存在,那就是药膳。
这方面,您应该听说过,甚至了解一些,这药膳和食补,在有些情况下,也是可以当做治病的一种手段。
我对这方面比较感兴趣,所以平时没事的时候,就喜欢研究一些药理,包括各种各样的食材特性和药材,所以对这方面颇有涉猎。
之前我媳妇怀孕和坐月子的时候,我没少捣腾这些,而正因为我懂这些,所以我比较早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情况。
从我住进四合院之后,我就听说王桂身体不好,也因为这个一直怀不上孩子,导致易中海膝下无子,一直到今天,依旧如此。
不过这些年,他们两口子似乎並没有放弃这个希望,王桂常年吃药,据说是各种求子和养身子的药。
对於这些,我本来是不在意和不关注的,但后来我因为药膳的缘故,懂了一些药理,偶然从王桂倒掉的那些药渣里,发现那些並不是他们对外说的求子或养身的药方。
为了避免我自己学艺不精误判,也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所以我特地找有经验的专业老医师请教,结果发现药不对症,药方和他们说的完全不一致。
本来我也想不通这一点,但隨著王桂这几年身体似乎逐渐变差,並且年后不久的突然晕厥,后来甚至查出了心臟病,再加上易中海暗中对王桂进行施虐的这件事情,我终於是想明白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