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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溃不成军上篇（第3页）

她伸出手，先是捏了捏李怀义那根因为羞愤而绷紧的肉茎，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滚烫的皮肤，让李怀义浑身一颤，几乎要软下去。

但药物的力量是霸道的，它强迫着他维持着这耻辱的硬度。

“啧啧，真烫。”唐娜的手指像弹钢琴一样在上面轻轻弹了两下，然后又滑向黄俊杰那边，用同样的方式玩弄着。

黄俊杰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还挺精神的嘛。”唐娜轻笑着，然后，她做出了一个更具侮辱性的动作。她用两根手指，像拈起一只虫子一样，

将李怀义和黄俊杰的阳具轻轻捏住在一起，然后转向马库斯，用另一只手指了指他那根恐怖的巨物。

“Marcus，你看，这两根加起来，有没有你勃起了粗？”马库斯咧开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用审视货物的眼神打量着唐娜手中的“战利品”，然后摇了摇头，用蹩脚的中文评价道：“小……太小了。像牙签。就这尺寸还会所头牌男模？”

“牙签……”

这两个字像两颗子弹，精准地射穿了李怀义和黄俊杰最后的心理防线。

"你们国人，是不是都这么……小？"马库斯忽然用他那带着浓重口音的声音问道，眼神里满是探究的意味。

这句话在马库斯的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异域的、生疏的腔调，却像一根尖刺，狠狠地扎进了李怀义的心口。

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跳动，血管几乎要爆裂开来。

这种羞辱，不仅仅是针对他个人，更是针对所有同胞的羞辱。

他无法接受，却又无力反驳。

李怀义的心脏猛地一沉。

他不由自主地去看了一眼马库斯那令人恐怖的器官。

即使此刻它软趴趴地垂着，也依然比他们二人挺立时壮观不少。

李怀义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干涩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想反驳，想怒吼，想用尽全身力气证明自己不是马库斯口中的“牙签”，但那股深入骨髓的自卑却像铁链般死死锁住了他的喉咙。

旁边的黄俊杰也好不到哪儿去，脸涨得通红，嘴唇微微颤抖，像是想说什么却又生生咽了回去。

唐娜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清脆得像银铃，却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恶意。

她松开了手，李怀义和黄俊杰的身体同时一震，仿佛被抽走了最后一丝支撑的力量。

唐娜慢悠悠地踱到马库斯身边，像是展示一件珍贵的藏品，手指轻轻抚过马库斯的胸膛，绕到他的背后，然后又滑向他的腰际。

她的动作轻佻而挑衅，像是故意要在这场羞辱的游戏中再添一把火。

“你们俩啊，真是可怜。”唐娜的声音柔得像丝绸，却裹着毒针，“在这儿抖什么？不是挺能耐的吗？不是说自己是会所的头牌，夜夜笙歌，女人排着队等着你们伺候？”她停顿了一下，歪着头，眼神像刀子一样在两人身上剐来剐去，“可现在呢？连个黑人的脚趾头都比不上，还想在这行里混？”

李怀义咬紧了牙，牙关咯咯作响。

他恨不得冲上去给唐娜一巴掌，可理智却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他心头燃烧的怒火。

他想起自己收下的那笔巨款，想起自己此刻的处境，那股冲动便像泄了气的皮球，迅速萎缩下去。

他无力地垂下手，只能默默忍受着这难以言喻的羞辱。

与此同时，身旁的黄俊杰同样僵直着身体，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在面对巨大的金钱诱惑和这场精心设计的羞辱画面前，他放弃了所有抵抗，只能选择默默地承受这一切。

马库斯用他那蹩脚的中文慢条斯理地继续说，“你们，不是男人吗？来，证明给我看。”他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下身，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得晃眼的牙，“我这还没苏醒，只是最小的状态，敢不敢来场真正的比试？”

李怀义的拳头攥得发白，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他知道马库斯这是在挑衅，赤裸裸地羞辱，但他偏偏无能为力。

这种无力感比任何肉体的疼痛都更让他崩溃。

他想起自己刚入行时的意气风发，那些女人围绕在他身边，奉承着、讨好着，他觉得自己是天皇老子，无所不能。

可现在，他却像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小丑，站在这里接受审判。

唐娜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咯咯笑着，踮起脚尖在马库斯耳边低语了几句。

马库斯听后哈哈大笑，拍了拍唐娜的肩膀，然后朝李怀义和黄俊杰走了过来。

他的脚步沉重，每一步都像是在地板上砸出一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