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辉的裸足踩在地板上,汗汽蒸腾留下一个鲜明足印。
她拿起纸巾擦去手上的液体,没有看着床上的男人:“指挥官,记得好好清理那个肉套,把里面属于你的那些恶心废精都冲进下水道里。人家的黑丝就当赏给你了,祝你有个好梦。”
她缓步走向房门,推开房门的时候顿了一下:“不过闻着人家的丝袜,应该不会做什么安稳的好梦吧???呵呵~请在梦里也别忘了,为了光辉好好‘锻炼’您的废屌,不停射精哦??~蠢货……”
第二天琹路甚至都没法起床,接着休息了整整一天。
科研舰的计划稳步推进,琹曲箻也时不时来港区参观。
看着两位爱妻左右揽着她的手臂,带她参观赶去的样子琹路总觉得自己反而成了外人,但脑子里又酝酿着下流的绿奴想法,一边暗爽一边默许了这种情况的发生。
转眼就来到了属于贝法的夜晚。
她依旧身穿这平日的女仆装扮,手里提着一袋不知道什么东西走进房门。
往日里女仆的尊敬似乎消失不见,她自顾自地坐上床,把琹路当作空气一样。
“光辉小姐已经告诉我了,指挥官。”侧坐在床上的贝法翻看着自己袋子里的东西,并没有看着琹路:“据她所说,您现在似乎变成了一个下贱的早泄受虐狂,是吗?请您回答我这个问题。”
“是、是……”他支支吾吾地回答。
“很好。”她把视线从袋中挪到琹路身上,打量着他赤裸的身体:“现在请到床下去站好。”
虽然不知道贝法的理由,但他还是听话地下床站在床边。赤裸着踩在地板上让他感觉有点局促,略带不安地轻轻颤抖。
贝法拉过被子垫在身下,躺在原本属于琹路的位置。
她慵懒地伸着懒腰,白丝美腿交叠在一起,随着舒展身体的动作,脚趾也舒展开来把足尖的白丝撑得半透。
然后她才看向站在一边的琹路:“这张床躺起来还挺舒服的,你说呢?”
琹路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只是紧张地低头看着地面;贝法看着他软弱的样子轻哼一声,继续说道:“知道为什么让你下去站好吗?”
敬称已经消失,贝法刚进门的恭敬同样荡然无存,琹路觉察到她话语中的变化,但尚未理解妻子这样的做的目的。
见他扭扭捏捏半天说不出来什么,贝法无奈地叹着气:“真是一点眼力劲都没有,你是猪脑子吗?”
“贝法,这么说我也太过分……”
“闭嘴,”她冷冷地打断琹路的话:“以后当我躺在这里,你站在旁边的时候,你的身份就从指挥官变成了男仆,而我则从女仆变成你的主人,明白了吗?”
“欸?为什么要……”
“烦死了,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废物男仆这么喜欢顶嘴吗?”她翻身坐起烦躁地盯着琹路,没好气地抬腿,一脚踢到他的肚子上。
吃痛的琹路蜷缩着跪在贝法的胯下,脸色苍白地喘息起来。
“不给你点教训看来是不知道听话两个字怎么写。”贝法的足底踩在琹路后脑,用力一压砰地一声撞到地上磕起头来,她脚上的动作不停继续说道:“好好给我磕头赔罪吧,哼!跟我念,‘傻逼男仆给女主人磕头了’。”
“唔,贝法不要——”
“不愿意?那就继续在我脚下好好跪着磕头吧,别想着我会可怜你停手,不听话的受虐狂男仆就得像这样——”她又狠狠地踩了两脚,听着响亮的撞击声冷笑着:“好好折磨他的身体呢??~”
“啊、啊!”琹路惨叫着根本反抗不了,只能屈服着念出那句话:“傻逼男仆给女主人磕头了。”
“猪脑子总算明白了搞明白了现在的情况是吧,哼!”贝法冷哼一声把他一脚踢开,双腿交叠,白丝肉足在空中轻晃,手肘撑着膝盖,手掌拖着下巴,双眸微闭饶有兴致地看着躺在地上呻吟的琹路:“快点滚回来,别磨磨蹭蹭的。”
对自己没有一点温柔的贝法让他胆寒,哪敢再触怒眼前的妻子,虽然不停磕头不仅让他额头红肿更是头脑发晕,可也不敢怠慢贝法,赶紧爬到她脚边乖乖跪好。
“果然得教训一顿才会听话,真够犯贱的呢,指挥官??~”她抬腿用足尖勾起琹路的下巴,看着他额头的红肿装作心疼的样子:“磕疼了吧。下次记得别和我顶嘴,男仆就该有男仆的样子,乖乖听话,知道了吗?”
接着勾住他下巴的丝足稍稍缩回。
洁白的丝袜被足底的汗液微微浸润显得有点半透,随着贝法张开足趾撑开足尖的白丝,被闷熟在缝隙里的浓郁气味从丝袜变大从孔洞中钻出。
而这只肉感却又优美性感的丝足正在距离琹路面前十厘米不到的位置,尽情展示并抒发着她那让人迷醉的肉足淫香。
“喜欢吗?可怜的男仆??~”玉足在贝法的操控下越发靠近琹路,他的双眼也愈加失神,可马上贝法使坏地缩回腿,失去它的琹路猛地向前倾倒,脆弱的样子惹来贝法一阵清脆的笑声:“呵呵,还真是喜欢丝袜骚足呢,这味道有这么好闻吗???~”
“我特意和光辉小姐交换了情报,为了满足你心里的那点肮脏欲望可是煞费苦心呢??~喜欢的话就要乖乖说出来。”她脚上不停地活动着,挑逗着被足香勾引如同牵线木偶一样的琹路,得意地看着在在自己脚下狼狈的样子:“想要吗?呵呵??~想要的话就说出来,接着这只被白丝还有人家足汗闷在鞋里好久的肉足,就会能满足废物男仆的请求呢??。”
“哈啊、哈啊……”琹路痴迷地呼吸着面前那已经十分诱人的气味,像是狗一样不停抽动地鼻翼发出满足的呻吟:“喜欢、好喜欢主人的脚??……”
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对着贝法低下头磕在地板上:“求女主人用您的白丝玉足狠狠地踩狗奴的脸??!”
贝法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抬起腿,毫不客气地踹在他脸上碾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