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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八章 宗门内的考验(第1页)

他们原本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竟遇到这样两位奇人??一个如烈火般焚毁邪恶,一个如春雨般抚慰创伤。

安不浪靠在祠堂门口,看着安白歌温柔的侧脸,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他知道,自己负责“破”,而安白歌负责“立”,这或许就是他们能一路同行的原因。

安白歌处理完祠堂的事,走到安不浪身边,油纸伞轻轻撞了撞他的酒葫芦:“安兄这‘醉仙酿’,威力倒是又精进了。”

“那是自然!”安不浪得意地扬了扬头,“也不看。。。。。。

海风拂过第九岛的石碑,碑文在晨光中泛起微弱金芒。那句“言出即存,名立则生”仿佛不再是刻于石上,而是自地脉深处缓缓升起的低语,渗入每一寸土壤、每一片叶脉。岛屿尚未完全显现,仍如雾中蜃楼般虚浮于海面之上,可已有无数细小的光点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那是七十二岛百姓心中觉醒的“我”所散发的气息,像萤火归巢,悄然融入这座沉睡千年的圣地。

楚临渊站在启言号的甲板前端,凝视着前方若隐若现的轮廓。晶石此刻已不再需要人为激发,它自行pulsing着柔和蓝光,如同回应某种古老而亲切的召唤。三百名志愿者安静地盘坐在船舱内,闭目养神,唇间偶有轻语滑落:“我在。”声音不大,却彼此共鸣,织成一张无形之网,托举着整艘船缓缓前行。

“你说……岛上会有什么?”渔女阿莲靠在栏杆边,望着远处轻声问身旁的盲童小舟。

小舟笑了笑,手指轻轻抚过脸上那道旧疤:“我不知道它长什么样,但我能听见它的呼吸。”

众人闻言皆静。是啊,他们之中无人真正见过第九岛的模样。史书记载早已残缺,传说也多被黑雨洗去。但此刻,没有人再追问真相是否值得追寻。因为他们已然明白,真正的答案不在遗迹之中,而在说出“我在”的那一瞬里,心之所向。

就在此时,天空忽然裂开一道极细的缝隙,宛如星辰之间被人用指尖划破。一道银线垂落,直指石碑顶端。紧接着,整座岛屿剧烈一震,尘土飞扬,废墟之下竟浮现出一条由“言纹”铺就的古道,蜿蜒通向岛中心一座半塌的高台。

萧无赦第一个踏上岛屿,脚踩在言纹之上时,只觉胸口一热,仿佛有股暖流顺着血脉奔涌全身。他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影子竟与身体分离,独立站起,对着他微微躬身,随后化作一缕青烟钻入地下。

“这是……‘真我投影’?”许知意紧随其后,手中捧着刚从竹简堆中翻出的残卷,“古籍记载,唯有当一个人彻底承认自我,灵魂才能投下真实的影。这岛上的规则……还在运行。”

她话音未落,高台上突然响起一声清越钟鸣??并非来自铜钟,而是自虚空震荡而出。九片先前飞散的光羽此刻尽数回归,在空中盘旋一周后,竟凝聚成一面悬浮的镜面。镜中映出的不是任何人的脸,而是一段影像:

三千年前,吾存时代末期。

苍穹染血,黑雨倾盆而下。无数人跪伏街头,口中仍在呐喊“吾存”,可每说一次,喉咙便撕裂一分。天际之上,九口巨钟倒悬,前八口已然碎裂,唯有第九口完好,却被层层黑雾缠绕。一名素袍女子立于云巅,手执水晶笔,正欲写下最后一字。

然而一道黑影掠过,夺走了她的笔。

画面骤变,女子跌落凡尘,封印于青铜棺中。而那支水晶笔坠入海底,化为祭坛核心。与此同时,天地间响起一道宏大诏令:

>“禁‘我’字,绝‘吾存’,万言归统,唯命是从。”

影像至此戛然而止。

全场死寂。

“原来如此……”苏小满喃喃,“监言使本是守护者,却被系统反噬囚禁。历代传承,并非权力交接,而是枷锁转移。第八任耗尽三百年寿命维持封印,只为等一个真心说出‘我在’的人??不是为了反抗,不是为了力量,只是因为想说。”

林七抱着父亲站在岸边,老人虽仍在昏睡,嘴角却始终含笑。阿禾蹲在他膝前,轻轻抚摸着他粗糙的手背,忽然低声说道:“爷爷,你知道吗?昨天我去学堂,老师让我们画心里最重要的东西。我画了你写字的样子。你说,那算不算也是一种命名?”

没人回答她,可就在她话音落下的一刹那,老人胸前衣襟微动,一片极薄的纸片飘了出来。许知意眼疾手快接住,展开一看,竟是用炭灰写成的几个字:

>**“我不是谁的父亲,也不是过去的影子。我是林长河。”**

众人呼吸一滞。

这个名字,三十年来从未有人听他亲口提起。他的身份曾是抗争领袖之子、失踪监言使之婿、失语者之父……可如今,他终于自己为自己命名。

“他是清醒的。”苏小满望着老人低声道,“只是他的觉醒太深,连梦境都在重构语言的本质。”

正说着,地面再次震动。高台中央的镜子轰然炸裂,碎片并未落地,反而升空凝结,化作九个旋转的符环,围绕着石碑缓缓转动。碑文光芒暴涨,一行新字浮现:

>**“第九任监言使,当以无名之身创造有名之世。”**

“什么意思?”楚临渊皱眉。

许知意却笑了:“意思是,这一任监言使不会再藏于密室,不会披挂玉牌,也不会进入棺椁。他会行走人间,不为人知,也不求知晓。因为他存在的意义,就是让‘监言’成为多余。”

仿佛应证她的话,那具坐起的灰袍遗骸忽然崩解,化作漫天星屑,随风而去。下一瞬,九岛之上,几乎同时出现了九个身影??有的在田间扶犁的老农,有的在学堂教书的妇人,有的是海边修补渔网的少年,甚至还有一个蜷缩在角落啃馒头的流浪儿。他们彼此不知对方存在,却在同一时刻抬起头,望向天空,嘴唇微动,似在默念什么。

而后,一道无声的涟漪扩散开来。

整个九岛的语言体系,开始悄然变化。

人们发现,当他们真诚地说出“我是某某”时,周围的事物会产生微妙回应:孩童的名字能让枯花重开,老人的自称能使浊水澄清,甚至连动物听到那些发自内心的称谓,也会停下脚步,静静聆听。

这不是法术,不是神通,而是语言最原始的力量??**被看见的自我,终将照亮世界**。

三个月后,第一场“真名潮汐”降临。

每逢月圆之夜,记得馆照心台便会自动激活,不再依赖人力注入言语能量。千万道光束自各岛升起,汇入台心,形成一颗悬浮的言语结晶。它每日生长一丝,记录下所有自发说出的“我在”与“我是”。有人哭着说“我是被抛弃的孩子”,结晶便溢出温润黄光;有人笑着喊“我是妈妈最爱的女儿”,光芒则转为粉红;更有农夫扛着锄头大声宣布:“我是种出今年最大红薯的张大牛!”那一刻,结晶猛然爆亮,竟在空中投射出一片金灿灿的田野幻象。

阿禾成了第一批学会“言绘术”的孩子。她发现只要用心描绘某个人的本质,哪怕不用名字,也能唤起对方内心最真实的回响。她在沙滩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小女孩,旁边写着“喜欢画画的小雨”,结果第二天,小雨家窗台上的陶罐竟长出了会发光的藤蔓。

“这不只是魔法。”她在日记本上写道,“这是诚实的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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