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颊早已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双眼迷离,嘴角甚至都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
我硬得快要爆炸了。
惠蓉的舞蹈还在继续。
她从倒立的状态,又化作了一条在水中游弋的美人鱼,身体在那根钢管上,做着各种波浪般的柔媚入骨的起伏。
最后,在音乐达到最高潮的那一刻,她松开了双腿,整个身体,如同失去了所有支撑般,从半空中,向着地面,急速坠落!
“啊!”可儿吓得尖叫出声。
但就在她的身体,即将与地面接触的前一秒她用脚尖轻巧而精准地勾住了钢管的底部。
整个下坠的趋势,戛然而止。
然后,她借着这股惯性,完成了最后一个堪称完美的收尾旋转,最终,以一个单膝跪地、仰头望向天花板的姿态,定格在了那里。
音乐,停止。
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只剩下惠蓉因为剧烈运动而产生的急促而又性感的喘息声。
汗水顺着她的脸颊、脖颈、乳沟、小腹,一路向下,将她那身黑色的漆皮舞衣浸润得更加油亮。
就像一尊刚刚经历过烈火与海水洗礼的黑色维纳斯雕像。
过了很久,她才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来。
她走到我们面前,脸上带着一丝运动后的潮红,和一种……大权在握的、睥睨众生的微笑。
先是看了一眼早已神魂颠倒、满脸都写着“崇拜”二字的可儿。
然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又缓缓下移,落在了我那早已把裤子顶起一个夸张帐篷的不安分的兄弟上。
惠蓉笑了。
那笑容里,充满了了然,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也充满了……一种让我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的骄傲与尊严。
她无声地抚摸了一下我的脸然后缓缓地凑到可儿的耳边,用一种低沉沙哑的、充满了磁性的声音,轻声说道。
“看清楚了吗,小骚货?”
“这就是,用你自己的身体,让一根冰冷坚硬的铁管子,对你俯首称臣、任你操纵的感觉。”
她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可儿那早已涨得通红的、滚烫的脸蛋。
“现在……”
“轮到你了。”
这句如同女王敕令般的“轮到你了”,像一根无形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了可儿那早已蠢蠢欲动的好胜心上。
“哼,谁怕谁呀!”
可儿几乎是立刻就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脸上没有丝毫的胆怯,反而燃烧起了不甘示弱的战意。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仿佛在说“等着瞧,看我等下怎么把你榨干”,然后也风风火火地冲进了王丹的卧室。
我耸耸肩我和惠蓉都没有说话,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
惠蓉的脸上,挂着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微笑,然后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小口地喝着,就像一个刚刚结束演出的首席舞者。
几分钟后,当可儿再次从卧室里走出来时,我忍不住又一次深吸了一口气。
如果说惠蓉刚才那身漆皮舞衣,是充满了力量感与攻击性的“女王战袍”,那么可儿现在身上这件,就是将“清纯”与“淫荡”这两种矛盾特质,糅合到了极致的“魅魔武装”。
那是一套由她自己亲手设计的、JK制服形式的超紧身连体衣。
上半身是以假乱真的水手服样式,纯白的衣料,紧紧地包裹着她那两颗F罩杯的超级凶器,深蓝色的海军领,恰到好处地将那道深邃的乳沟衬托得愈发惊心动魄。
而下半身则是一条同样材质的、短到极限的百褶超短裙;裙摆之下是与衣服连为一体的、同样是高开衩设计的丁字裤。
和惠蓉那身一样,这件“战衣”,也同样将她那片经过无数次征伐、色素沉淀明显的私密地带,以一种若隐若现、却又更加引人遐想的方式暴露在了空气里。
她就这么扭着腰,踩着猫步,走到了我们面前,还故意转了个圈,像是在展示自己的新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