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害臊吗?这样就走出来,万一被孩子们看见怎么办?”她一歪身儿把床头灯光调得昏暗了一点。
我在床边坐下来:“没事儿,他们早晚要经历这一步,就当是提前上性教育课好了。”
“你怎么变得这样黑?而且你的全身都是伤?”她心疼地看着我的身体。
“在海上待得太久晒黑了,另外卧底的时候也挨了不少打。”
“不太对劲,你的这些伤好像是新伤……”还是妈妈心细,很快发现有问题。
“前一段时间出去执行任务,被几个精神病给打了。”我早已想好了应对的借口。
“你的工作太危险了,还是回归老本行吧。”
“我知道,等抓住漏网之鱼后我就可以辞职了。”
“还有,”妈妈的两腮红红的,“你的那个东西怎么变得又黑又大,去医院检查了吗?”
“去了,医生说我患了一种‘生殖器粗大症’,需要抓紧时间治疗。”
“还有这种病吗?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
“这是一种新出现的男性病,目前比较少见。”
“那应该怎么治疗呢?”
“治疗方法很简单,就是找一位志同道合的美女跟我从早到晚地做爱,用绽开的性爱之花浇灌它。”
“浇灌?那样不是长得越来越大了吗?”
“不会的,用做爱的方法可以抑制它的快速增长,延缓生长速度。医生说如果不及时控制的话,生殖器最后会长得一直拖到地面上。”我煞有介事地说。
“太夸张了吧?你又在骗我,是不是?”妈妈有点醒过味来了,她面色红润地拍了我肩膀一下。
“您真的不怕吗?依依都被插哭了,还说我是强盗。”我完全靠在她的娇躯上。
“你就会乱吹牛,没有一句是真话。”她无力地被我压倒在床上,白玉般的脸庞上掠过一抹红云。
我这时已经迫不及待了,压在她柔若无骨的身上就亲吻起来,她白皙的肩膀下露出一片雪肤,睡衣渐渐向两边分开,先是露出一道深邃的乳沟,接着就浮现出凝脂般滑嫩的美乳,最后连小腹和贲起的幽穴也一并浮现在眼前。
妈妈似乎对我突袭而来的亲热准备不足,她只是低声呻吟着,既不反对也不配合,柔顺的身材像一条白蛇般迤逦滑行,飘逸的长发在床上如泼墨般变幻逶迤,又好似诗画一样写意,整个玉体显得美不胜收。
我把她的睡衣缓缓褪去,柔软香嫩的娇躯因为肉穴上的光洁无毛而显得更加洁白无瑕,酥软玉体上几乎没有一根黑毛,真像一个精美的工艺品。
她的凤目半开半阖,香口微张,身上散发出皮肤护理后特有的香味,我像服用了兴奋剂一样贪婪地从脖颈沿着乳沟、小腹、美穴一路吻下来,这也是我惯常亲热时的必经线路。
她刚抹的护肤品都被我一股脑地舔到肚子里,感觉味道好极了,比最香甜的冰淇淋都好吃。
妈妈的意兴渐渐飞驰起来,身子微微耸动着,两条美腿一张一合蠕动着,我马上拿出杀招,像一个贪吃熊一样埋头在玉股之间,舌尖探入肉穴内开始了采蜜之旅,舔得她喘息越来越急促,一双纤纤玉手不住抓着床单,潺潺的溪水不断涌出沸腾的山涧,那里似乎变成了一汪温泉,正发出灼人的热度。
她的蜜汁越来越多,沾满了我的嘴边,我抽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阴蒂,她马上弹动了一下香臀,我又如法炮制舔了好几下,她动得更欢了,嘴里流泻出无法自制的哼声。
说真的,她整个玉臀都是香喷喷的,就连菊花穴那里都酥软香嫩,没有一点异味。
看到她渐渐迷醉于口舌挑逗中,我抬起头看着她酡红的粉面说:“妈妈,您觉得怎么样,想不想做爱?”
她两只凤目水汪汪地注视着我,似有万语千言涌到嘴边,但却银牙暗咬地紧闭檀口,坚决不肯发出一言。
跟她做爱这么久了,她还是含蓄而矜持,每次都是我一个人在说调情的蜜语,一到问她的时候就得不到回应,更绝少有那种忘情的呼唤。
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肉体的征伐就要开始了,我说了一句“您准备好了吗”,起身把粗棒递到花穴洞口的两片媚肉间,她忽然屏住了呼吸,似乎在等待窒息一刻的到来。
我先把龟头钻入到滑嫩的肉片间,随后关心地问道:“妈妈,您用不用先去买个保险?万一待会儿戳破了就不好办了。”
“有这样的险种吗?”
“有呀,叫肉穴险。”
“肉穴险?没听说过。你买了吗?”
“我自带防身利器,美女们见了我只有逃跑求饶的份儿,所以我不用买。您害不害怕?”
“你轻一点……就好了。”她看来还是有三分畏惧,白天依依走不了路的样子已被她看在里,她相信我绝不仅仅是在她面前为逞口舌之快而进行吹牛。
“好吧,你真有自信。”我放心大胆地把鸡巴往小穴里推送,没想到竟然很顺畅地破洞而入。
妈妈的蜜道内弹性十足,虽然再往里深入时有所滞碍,肉壁也紧紧贴在棒身上,但是仍然有空隙让我缓缓往里推进,在这个过程中她竟然没有吭一声。
本来我的鸡巴相较于她的小穴还是有些粗了,但是她的花径里不断分泌出爱液,这股粘稠的浆汁紧紧依附在棒身上,一路护送着它向肉海中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