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忘了她还是久旷之身,忘了她还没有完全适应这么刺激的做爱方式,不知不觉把抽插的力度提升到了最高级别,我已经完全入戏了,不过入的是色狼的戏,医生的身份暂时被我搁置一边。
我这种深插猛进的方式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直肏得她失魂落魄,插进去时那股蛮力冲撞在花心上,简直要撞碎了一般,每次都撞得花心荡漾,带来极致的舒爽,而拔出来时龟头上的冠状边缘刮过狭窄的肉壁,像用羽毛挑逗一样,刮得她越发奇痒难忍,恨不得让我狠狠使劲把蜜穴捣烂了才能止痒。
蓉阿姨哪受得了这种强度的男欢女爱,每当我抽出时她就娇喘吁吁,手脚乱动,美臀微挺,而当我再一次狠狠深入至末柄时,又带来极致的舒爽与止痒解渴,让她飘然若仙,如此的活塞运动循环反复下去,端的是让她死去活来,那种灼热充实的饱胀感使她全身都起了阵阵的痉挛,并引发连锁反应,肉穴紧紧吸吮住肉棒,花心也蠕动紧缩地刮擦着龟头。
在我粗大阳具的抽插下,虽然蓉阿姨属于“受害者”,情势却渐渐发生了逆转,有一阵我看她眼神迷离,似乎陷入挣扎与享受两种情绪之中,以至于意识都有些迷糊了,我猜她八成在想:没想到做爱的感觉这么舒服,算了,反正自己脚上有伤,打又打不过他,再说他的精液又可以解瘙痒,就任由他欺负吧。
这种自暴自弃的想法让她的抵抗力渐弱,由剧烈挣扎演变为轻微的反抗,虽然没有迎合我,也没有搂抱我,但是有点逆来顺受的意思了。
看到她眼里充满愤慨、无奈的味道我真是心花怒放。
自从上次与我在旅店做爱之后,失身的痛苦折磨得她一度心如死灰,而当得知“小钢炮”是我后,她宛若迎来了新生,所有的不愉快都化为了惊喜、窃喜、暗喜,没准儿还在暗地里偷偷回味与我颠鸾倒凤的每个细节,当我今晚连哄带骗地再度进入她身体后,久违的充实感立刻填满了蜜穴内每一个角落,那种既痛苦又渴望的滋味又一次回到脑海里。
看到强横的岳母渐渐软化后,我越战越勇,架起她两条硕长浑圆的黑丝长腿高高架在自己肩上,把她柔韧有余的香躯压成一个弧度,下身健硕的臀肌如打桩机般一下下砸在丰隆浑圆的硕大美臀上,撞出一波波诱人的臀浪。
这个强化版的动作让她又惊又怒,她从未用过这样的姿势做爱,估计与我岳父在一起行房时也很保守,万没想到我的姿势越来越大胆,简直把她当成了不正经的女人,这让她愤怒地“昂”了一声,两只春葱般玉手狠狠抠在我的双臂上,双眼怒视着我:“凌小东……你疯了……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当然知道了,我在给您治病。”我一边回应她,一边挥汗如雨地在她身上耕耘着。
“你这是什么姿势?想要侮辱我吗?”她的表情像是很生气,语气却没那么愤怒。
“相信我吧,这个姿势是最容易受孕的……啊不对,是最容易治病的……”
“臭无赖,你从哪里学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是在色狼进修学院学到的,我还有很多刺激好玩的游戏,以后咱们治病的时候慢慢教给您。”
“混蛋,和你的那些狗屁游戏一起滚开。”她怒斥了我一句后就不再作声了,因为下体的酥麻感又出现了,那种彻骨的花心奇痒简直让她不可遏制,她暗暗放下矜持,只期待我再大力一些。
看着她仰起的娇艳丰韵的俏脸,我仿佛读懂了她的心思,蓄了一下力后突然提高了速度,她两条肌肉发达有力的长腿被我扛在肩膀上,紫红色的肉棒不顾一切地在泥泞的油田中钻探,把她健美的身躯撞得花骨欲裂,砰砰作响。
蓉阿姨期待已久的解痒利刃终于来了,花心深处荡漾起无穷的热浪,瘙痒难当的感觉完全消失不见,蚀骨的销魂感迅速升起,她不由自主地被我颠着身子,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接踵而来,有时候还连在一起,最夸张的时候是在我一阵高速大力肏弄下,几分钟内连续来了三次高潮,爽得她欲仙欲死,喷出的爱液水花溅了我一腿,黑油油的阴毛被浸得湿湿的,紧紧依附在了生殖器的周围。
她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不停歇的快感轰炸,一个高潮刚过去又迎来下一个高潮,简直应接不暇,她被我的一波波深插送上仙境,丢了一次又一次,美得无可形容,感觉整个人一直飘在云端,快乐的感觉像是无边无际。
眼看快要到射精的时候,同样的剧本再次上演了,她紧推着我的胸口喊了起来:“快……拔出去……射到外面……”
我像上次一样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在一波疾攻后激情爆发,阳精大股大股地喷射进犹在喷吐着蜜汁的花心,射得她一阵哆嗦,又泄了一次身子。
泄得有气无力的蓉阿姨被我放下肩上扛着的双腿后,无力地瘫软在床上,随着酥胸的剧烈起伏而大口喘息着,我低下身紧紧搂住她的香躯,她无力推开我,只能任由那铺天盖地的雄性气息把自己包裹。
感受着她圆球般的巨乳,闻着掺杂着汗味的体香,我备受刺激,张开大嘴在她高翘坚挺的饱满奶球上啃着吸着,像是一个小孩子在吃妈妈的奶。
她休息了好一阵才缓过来,只是脸上浮现出云雨之后特有的迷人红霞,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
“你怎么又射进去了,混蛋?”她随手又给我了一个耳光。
“好嘛,您又打上了。是不是忘了治病的事了?”
“噢,对不起,我又忘了。”
“瞧瞧您今晚说了多少遍‘对不起’了,说完以后就一个耳光接一个耳光地打,真把我的脸当成了手鼓是吗?您看都打肿了。”
“对不起。”
“怎么,刚才不舒服吗?”
“还行……不那么痒了。”
“那就好了。”
“咱们……还要继续保持这个姿势吗?”她指了指下体。
“当然了,这是非常关键的一步。”
“你不会等一会儿还要求……治疗吧?”她有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