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小心把阴道里流出的液体抹到菊蕾上,想必已经流进去了。”
“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她也有点着急了。
我装作遗憾地叹了一口气:“以后您的菊蕾中了‘花痒’的毒,肯定会变得奇痒无比,经常挠屁股是一定的了,也可以在肛门里塞个跳蛋,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我的阳具止痒了。”
蓉阿姨把我的话当了真,她伸手在自己的后庭附近摸了一下,果然弄了一手的黏滑液体,急得拍着我的胳膊说:“快点拿纸擦一下。”
“还擦什么?跟我肛交不是您一直的梦想吗?”
“梦想你个头,还不去拿纸!”
“好吧。”我假装去拿纸,却趁机把她的大腿分得更开,丁字裤有些盖不住丰挺的耻丘,那润滑的穴口和黑亮的阴毛都露出了少许。
拿到纸后我装模作样地在菊蕾附近擦了几下,她放松了警惕,一动不动地任由我擦拭那软嫩的菊花穴,我趁机一点点将鸡巴靠近蜜穴,同时用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屁股后面没那么多液体了?”
她正要回话,我突然用极快的速度拨开穴口的小布条,把大半根铁棒捅进了湿润的桃花洞。
“啊…”蓉阿姨发出一声凌厉的惨叫,一双玉手再次抠紧了我的胳膊。
“您怎么了?我擦得太用力了吗?”我装出很吃惊的样子。
她缓了一会才适应过来,抬手就给了我两个大耳光。
“您怎么又动手?是不是打上瘾了?”我被她打得眼冒金星。
“畜生,你还敢抱怨?自己干了什么不知道吗?”她双眼喷着怒火。
“哪有像您这样的丈母娘,天天打女婿的嘴巴?”
“哪有像你这样的女婿,天天想着怎么侵犯丈母娘?”
“我怎么侵犯您了?不是说好的治病吗?”
“禽兽,我让你鬼话连篇,今儿非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说完她又连打了我四个耳光。
“您还有完没完?我的脸都被打肿了,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干了这种下流的事,你还知道要脸吗?”
“我干什么了?”
“谁让你插进来的?”
“我刚才已经提醒您好几次了。”我一副很有理的样子。
“你提醒我什么了?”
“我说了好几次‘您说呢’,那意思就是我要开始了。”
“放屁,谁知道‘您说呢’是那个意思?”她气得咬牙切齿。
“不然您以为是什么意思?”
“你这个下流坯子,就会想方设法地骗女人。”
“可以开始治疗了吗?”
“混蛋,我也要开始了。”她又狠狠地给了我两个嘴巴。
“您还打是不是?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还没开始性交我就先挨了八个耳光,着实让人觉得没面子。
“好哇,你还想还手是不是?来呀,打我呀。”她毫无惧色地看着我。
“好吧,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对,姓凌的正人君子,我就看看你怎么爆发。”
“您当我不敢动手是吗?”我把手高高举起来,快要落到她脸上的时候突然猛地一挺下身,把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
“呀…”她又叫了一声,声音比刚才还凄惨。
我插完之后赶紧捂住自己的脸,生怕她继续打我。她却似乎没有打我的意思,只是握紧拳头不住捶击着座椅。
过了一会儿,她才恨恨地说:“疼死我了…下面要裂开了…”
我大着胆子调侃了一句:“怎么十多天没插,您又变成处女了?”
她闭上眼睛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