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穿得那么性感,还让别的男人搂着您,实在是……太过份了。”
“我又没跟别的男人去约会,只是在公共场合下跳个舞,再说还是为了公事,这也不能接受吗?”
我摇摇头:“不能接受。”
她也摇摇头:“你真是无可救药了。”说完转身就走。
“您又要干什么去?”我急忙跟在了后面。
她回头瞪了我一眼:“我回房间去规规矩矩地待着,做一个懂事听话的小媳妇儿,这样行了吗?”
我高兴地跑到她身边:“倒也不用那么教条,只要远离那些色狼就好了。”
“我看你就是最大的色狼,我是不是也要远离你?”
“当然不能远离我了,难道以后要隔空吟诗吗?”
“去你的,说不了三句话就下道。”
把妈妈送回到房间后,她看了一眼我说:“你的房间是不是挺吵的?采光也不好吧?”
“还行吧,我基本上也习惯了。”
“要不你换一个房间吧,那样会住得更舒服一点。”妈妈的话很明显在暗示我搬来与她同住。
“嗯……暂时先不用了,我那个房间住得挺习惯的。”我还惦记着每晚去打探其它房间的会谈情况,虽然跟妈妈同住的诱惑力很大,但我认为当前最重要的任务还是找到合适的合作项目。
“你每天晚上都在忙些什么呀?有好几次打电话你都不接。”她对我近期态度的转变有点不适应,毕竟之前我还曾死乞白赖地要求搬来同住,现在却含糊其辞,这里面明显有问题。
“这几天都在研究项目,看看用什么好的题目去打动那些总裁。”我只说了一半的实话,关于每晚在阳台间攀爬的事并没有说。
“好吧,你先回去吧。”她有点失望。
第二天妈妈带我去医院给两个日本人道歉,大概是我昨天跳舞时的力气太大了,他们俩都受伤了,芥川抻伤了腰部,龟岛拉伤了小腿,两个人正躺在床上进行康复治疗。
我把果篮放在床边后给他们鞠躬致歉,妈妈把治疗费用交给他们,被拒绝了。
令人意外的是,芥川和龟岛对我毫无憎恨之意,反而表现得又敬又畏,似乎被我昨晚那番折腾给打怕了,这好像是他们民族的性格特点,对卑躬屈膝讨好他们的人直接无视,对态度强硬对抗他们的人却十分尊敬,用句俗话说就是有点贱皮子。
芥川试探性地问我以前是做什么的,我故意吓唬他:“卖核武器的。”
他吓了一跳,又问我最近在做什么项目,我说:“正在开发一个大型抽水机,计划把太平洋的水抽干了。”
他听了又是一愣,妈妈急忙扽了一下我的衣角,让我不要乱说话。
离开医院后,我问妈妈:“今晚还去参加VIP内部群的活动吗?”
她抱怨说:“还去什么,我已经被踢出那个群了。”
我不满地说:“这些人真没有素质,对待这么漂亮的美女也那么粗鲁。”
“你还好意思说,你昨天把人家的场子都砸了,没让你赔偿损失就不错了。”
“不去就不去吧,反正在那里也找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每天去了就是喝酒,灌得我天天吐。”
“接下来的合作对象恐怕更难找了。”
“没事儿,咱们不靠那些VIP人士,靠自己一样能找到目标。”
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姜爷爷,他居然还没走,我关心地问他:“您的帐要得怎么样了?”
他无助地摇摇头:“不太理想,只要回了一少部分钱,大部分的还遥遥无期。”
我本来想帮忙,但妈妈的眼睛一直盯着我,只好敷衍了几句就让他走了。
下午跟妈妈分头去谈项目,我又遇到了姜爷爷,不同的是他这次被戴娇娇的两个美女保镖抬出了酒店,我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说戴娇娇不许他跟别人要账,只要他一行动就设法找人破坏。
我忿忿不平地说:“她这事儿办得太过份了,自己欠钱不还,还不许您跟别人要债,我看她就是存心报复,因为前段时间您让她丢脸了。”
姜爷爷一脸苦闷地叹气摇头,似乎也找不到太有效的方法。
看到他一脸愁苦的样子,我决定帮他想想办法,虽然妈妈叮嘱过我不要管别人的闲事,我还是不想袖手旁观,更主要的是我看不惯戴娇娇嚣张跋扈的样子。
可是没等我去找戴娇娇,她倒先来找我了。
晚上我待在房间里正在看监控,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我以为是妈妈,乐颠颠地跑了过去,开门一瞧竟然是戴娇娇的保镖凤雪和梦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