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救了萧老夫人一命,宁国公这个人最是孝顺,已然把她当成救命恩人给供着。
且不说,她身边还有一个谢允。
谢允是谁?
他可是当朝首辅。
直到如今他都没有查出来,她与谢允究竟是如何相识的?
这些人,一个比一个有分量。
再加上今日这件事,顾行舟已经说的很清楚,他把毒下在牡丹鱼片里,问题来了。
毒是如何跑到七皇子的酒水中?
一定是她,在背后推波助澜。
除了她,绝不会有旁人!
“从我与陆姑娘初相见,便在陆姑娘的算计中,我说的可对?”纵然已经心知肚明,似乎带着某种执念,容棠还是开口问道。
陆云筝冲着他举了举杯,“什么算计?我更愿意称之为缘分!”
“敢问世子,拜顾翩然所赐,咱俩突然躺在一张榻上,这难道不是一种别样的缘分?”
虽然,但是,从一开始,容棠就是她的目的。
但她委实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
顾翩然把容棠推到她面前,容棠这么轻易就咬钩了。
他求的那道赐婚的圣旨,更是一场及时雨。
为何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表现过拒绝?
因为要解除这桩婚约,对她而言,不过轻而易举的事。
“呵,那可真是巧了,与陆姑娘有缘的人,可真是不少,宁国公算一个,恭王算一个,还有本世子,如今你救了七皇子,七皇子定然对你感恩戴德,可见你与七皇子也缘分匪浅。”容棠面带讥讽。
陆云筝表情夸张,“呀!从前我并不这么觉得,经世子这么一说,还真是,与我有缘的人,可真不少呢!”
容棠,“。。。。。。”
她这么说,等于变相承认。
尤其是看着,她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容棠心里的火气蹭蹭的往上涨。
“这么说,陆姑娘想做七皇子妃?你的野心可真不小,就不怕胃口太大,把自己给撑死!”容棠丝毫未察,他这番话一股老坛酸菜味。
酸的很。
陆云筝突然就笑了,“谁会喜欢那个病秧子?那可是鹤顶红,尤其是拖延了那么久,毒已侵入五脏六腑,世子该不会单纯的以为,只要解了七皇子体内的毒,他就跟没事人一样,丝毫不妨碍他蹦跶?”
容棠,“。。。。。。”
虽然知道她说的不是他。
可,貌似,他也是个病秧子。
他这个病秧子,与七皇子那个病秧子,在她心里似乎并无任何差别。
反正都是病秧子!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那丝说不出来的烦躁。
“难道不是吗?”
陆云筝勾唇一笑,“即便他现在还能蹦跶,也蹦跶不了多久。”
蓦地她话锋一转,“说说你今晚来找我的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