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卡入槽,玄关和
,尝到什么酒味。
“你没喝多?”柏然不解地瞪着眼。
谢桑榆并不直接回答,眼神暗了暗,视线从柏然的嘴唇逡巡到锁骨,又重新看向他的眼睛,露出一种迷蒙的表情:
“你说了,我想要什么都行。”
柏然轻轻蹙起眉:“谢桑榆,你骗我。”
谢桑榆的眼神稍稍滞涩,但很快又重新流动起来:“你也没问我是不是喝醉了,怎么算骗你?
“但你拉着别人的手,主动让别人摸你,总是无可争议的吧?我吃醋也好,难受也好,也都是真的。你基于此做出的补偿我的承诺,也该是真的,对吧?”
柏然露出些许犹豫。他今晚也喝了酒,头脑中的逻辑并不像往常那样清晰,并不能做更多批判性的思考。
谢桑榆的嘴唇又覆上来,柔软的、湿润的,重重地叼吮着柏然的唇舌,颇有些不容分说的意味。
“对吧?”
谢桑榆又离开。
柏然的嘴唇下意识想要追上去,却都被谢桑榆避了开去,只重复着尚未得到答案的问题:“对吧?”
柏然晕晕乎乎地:“对。”
说完,迫不及待地又去吻谢桑榆。
谢桑榆这次没再躲开,由着柏然畅快缱绻地吻下去。那点未散的酒味变得暖热香醇,随着唇舌交缠的吻声,一点一点侵蚀着所剩无几的智。
谢桑榆的手指又落在了柏然的肩上,很温柔地,毫无攻击性地,悄无声息地从外套的衣领下探进去,引导他脱出两边的衣袖。
谢桑榆的手已经被暖成了和身体同样的温度,抚上柏然滑润的手臂皮肤,报复性地用力捏了好几下,留下一串交错的浅红色指痕。
柏然身上穿的是谢桑榆的衣服。
谢桑榆了解这些衣服的一切,布料、厚度、裁剪……一双手无比灵巧熟练,顺着袖口的空隙滑进去,在比如宽厚的背脊上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