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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08(第4页)

滚烫的气息灼过明怡的面颊眉心,直烫进心底,酒液顺着舌尖一点点渡入唇腔,滑过喉间落入腹中,只见他喉结来回滚动,终于将大半酒液喂进她嘴中,舌尖掠过她唇齿,低声质问,

“想做公主吗?”

“不,我不做公主。”明怡虽被他迷得神魂飘荡,可理智尚在,咽着酒嗓音含糊地答他。

公主与裴东亭之间,她毫不犹豫选择裴东亭。

裴越低笑一声,看着她咽下他渡过去的酒液,指腹轻轻按住她喉骨,一寸寸往上移,覆住她耳梢,几乎将她整张脸捧在掌心,唇瓣贴着她唇齿,细细研磨一阵,低喃道,

“好,那就做臣一人的公主。”

明怡的心被狠狠烫住,只觉五脏六腑均被他绵绵不绝的清冽气息给侵占,被他循循善诱的声线给蛊惑,纵是最烈的西风烈也难将她灌醉,可今日仅仅是这么一句话,叫她五内俱焚,脑庭好似滋生一抹眩晕。

她目光深邃凝视他,带着浓重的占有欲。

裴越迎上她强势的视线,慢声一笑,残存酒液的薄唇轻轻往她唇角一咬,渐而慢慢游移至面颊,最后将她整个耳珠叼进嘴里,于她耳畔道,

“今夜,由臣来服侍公主殿下。”

明怡深吸一口气,心从未像此时此刻跳得这般快,隆隆地几乎要从胸腔里喷薄而出,她这辈子素来越战越勇,然此时此刻她却恨不得缴械投降,恨不得死在他怀里。

第102章第102章你不是不尚主吗?……

含混酒液的唇瓣湿湿漉漉衔在一块,好似那天生的磁铁,你追我逐,纠缠不休。想是刚沐浴不久,他身上萦绕一股极为好闻的皂角松香,经醇酒染就,冷白的肌肤褪去些许锋利而变得温润柔和,眉睫浓黑,眼若点漆,再合着这身薄劲的肌骨,挺拔的线条,极具美感。

他将人轻轻抱起,安置于那张长几之上,身后灯芒依然在衣摆间流转交织,随身形晃动漾开一圈光漪,隔着衣料磨蹭好似比肌肤相擦带来更隐秘的刺激,湿热的唇息在她眉心面颊脖颈间逡巡游走,震开一阵又一阵酥麻。

他今日格外有耐心,势要将她每一寸肌肤均给抚慰,每一寸肌骨均给烫平展,不着痕迹分花拂柳,穿林渡月,眼波绵绵缠在一处,连往日那不谙世事的时光,也仿佛被这抹温存给浸得柔软了。

廊外秋雨如丝,纷纷扬扬洒在庭院。

年前被明怡砍掉的那片竹林给长齐整了,经过夏日盛烈的生长,已变得茂密葳蕤,雨丝穿梭其间,绵绵密密地将整片林子给充盈,风裹雨势拂来,似欲将这片秀竹给推倒,然秀竹却极有韧性,随风弯,随雨摇,却不折那一身根骨。

风更烈了,雨势也渐倾颓,风雨如注,裹着电闪雷鸣强势地折进这片磅礴而温柔的翠色中,远远望去只见碧浪翻腾,时而倾躲屋檐之后,时而凌空摇曳,说不尽是风雨摧竹,抑或是竹撄其锋。

经久不歇。

晚膳刚用不久,荀氏由嬷嬷搀着,至后湖一带消食,后湖地处酒窖与厨房之间,并非正儿八经的花园,而是裴家后厨养鸭鹅之处,素日荀氏也不往这一带来,实则是自明怡离开后,青禾每每夜里来裴府吃烧鹅,她总不放心,要来瞧上一眼,偶尔从她只言片语中得知明怡近况,以慰挂念之情。

灯盏沿着廊庑蜿蜒出一片火蛇,雨丝在灯芒中丝毫毕现。

远远的,她瞧见两名婆子伺候着青禾在对面一三角翘檐亭吃烧鹅,一盘刚出炉的烧鹅,一碟油米花生,一盘薄切牛肉片,一壶小酒,明怡说的没错,青禾酒量其实极好,只是她与明怡不同,她克制得住,该喝时一点也不含糊,在明怡跟前,她却是滴酒不沾。

师父说过,该她接班了,是以这段时日她每日均要习练双枪莲花达四个时辰之久,体力消耗极大,侯府吃了不够,总还要来裴家补上一顿。

荀氏就这样远远地看着她吃。

雨丝渐密,如浓浓的秋雾笼罩住整个池塘,湖心处,那对被老太爷撂下的鸳鸯,迟迟不肯靠岸,浑然不觉雨越下越大,淋湿了它们亮丽的毛羽,它们兀自嬉戏,往水面漾开一轮又一轮涟漪,缠缠绵绵湿了一身。

青禾饮去最后一口酒,吃饱喝足起身,掂了掂那对银环,冒雨出城习练去了。

雨连下了一夜,至凌晨方休,清晨秋露如珠,被朝霞折射出晶莹剔透的光芒,晨阳越过云层探出半张脸来,细看,那对鸳鸯早伏去不知何处歇着去了,而染秋的碧竹被滂沱大雨冲刷,露出一层新的翠色来。

碧空如洗。

暗朱的宫墙被昨夜那场雨洗过,也透出几分鲜亮。

皇帝一连数日遣人去北定侯府宣召明怡,均扑了个空,不仅人未见着,即便派出黑龙卫,也不见其踪,皇帝无奈,于八月初二忙罢朝政后,将朱成毓与七公主宣至御书房。

姐弟俩分坐皇帝左右,被皇帝问得面面相觑。

皇帝见二人不做声,眉头紧蹙,“怎么,还敢瞒着父皇?快些告诉父皇,你姐姐去了何处?”

七公主没好气道,“父皇,连黑龙卫都寻不着的人,女儿怎能知她行踪?”

“她真没告诉你?”

七公主笑容发苦,“女儿去北定侯府也未曾遇着她。”

皇帝就知道明怡躲着他呢,心里头很不是滋味,七公主见他脸色不好看,只能劝道,“父皇,姐姐生性洒脱不羁,兴许不适合宫里的日子,您就由着她吧。”

皇帝没回这话,而是想起另一茬,与七公主道,“今个朝议,群臣提起下月是父皇的万寿节,父皇原不想操办,不过念着你今年二十又一,年纪不小了,欲借此机会给你挑一名驸马,你看如何?”

七公主立即摇头,“父皇,儿臣不想嫁人。”

皇帝顿时拉下脸,“怎么,还惦记着裴东亭?”

“没有!”七公主脸色涨得通红,急声辩道,“父皇您别乱说,他是二姐的夫君,我怎么可能还惦记着他,早忘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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