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开荤娶了妻,戎肆隐约意识到。
他不只是精力旺盛。
他的需求,应当也不算小。
只不过从前被每日的繁琐事务掩盖,一直没有发现。
可惜到现在,就吃了一次。
她的一个眼神一个表情,都能轻而易举地勾起念想。
虞绾音眼见推不动他,又用了几分力气。
她还不算完全病愈,生怕拖的时间太长,拖出事情来。
这会儿段婶还在外面,她怕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虞绾音试图妥协,“那我今晚就先这样睡,你可以回去了吧。”
戎肆就这么看了她一会儿,眸色晦暗,冷不丁出声,“可以亲吗。”
虞绾音愣了片刻,硬是没能把自己的话和他的话联系到一起。
怎么就发展到“可以亲”这个话上了。
他真的有在听她说话吗。
虞绾音还没反应过来。
面前人影已经压了下来,“等等等等……”
虞绾音整个人都缩了起来,男人气息粗沉的吻被她躲开,擦过她侧脸,落在耳后。
戎肆停顿了片刻。
看她惊惧又紧张的样子,还是压了压,忍了下去。
喉结因这一下,重重一滚。
重到虞绾音躲在他颈窝,就这般近距离地看着他喉结滚动的动作。
他喉结凸显,滚动起来格外惹人注意。
像是什么恶虎饿狠的反应。
虞绾音紧张得呼吸有些急促。
偏巧一下一下如同羽毛一般吹拂在他的喉结上。
戎肆深吸了一口气,不得不松手。
段婶与他说。
人病着也不能吓。
吓也容易加重病情。
为了日后能吃个够,还是不得不忍下来。
他别开头,看向屋里某处沉默片刻,起身下床。
她的确不能就穿成这样在屋子里晃。
片刻后,虞绾音看他翻出一些新的衣物和寝裙,折返回来放到她面前,“要穿穿干净的。”
虞绾音在原地坐了一会儿。
戎肆抬眼,发现她盯着自己也不敢换衣服才反应过来。
他站起身往外走。
现在,他也不能看着她换。
迟早忍不住。
虞绾音看他出了门,石门落下,他的确不会卷土重来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她拿起新的衣物,这些好像都是数月前他带她下山采买,做好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