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了?”
“嗯。”
戎肆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过来。”
“不过去。”虞绾音绕过他,准备去取新的书本看。
戎肆先一步起身,朝着她走过去。
男人身影靠近之时,虞绾音就理直气壮地与他保持距离,“你别过来啊,我月事在身,你不能做什么。”
戎肆扬眉,听她这般语气,“这么开心?”
虞绾音的确是开心。
让她短时间内承受他多次,她显然是不行的,这会儿被他点出来就压不住,“那又怎么了。”
“你不能趁人之危,月事调养不好,我会很难受。”
戎肆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装腔作势。
虞绾音的确从来没有因为来月信这般开心过。
她的月信其实很不规律。
碰上生病的时候两个多月勉强来一次。
加之她往日体寒,一来月信就疼得下不去床。
她平时来月信会更发愁。
这次不太一样。
一是说明她的确没有怀上这俩人中不知道是谁的孩子。
二是她又能拖着不与他合房。
与他合房是一件很凶猛的体力活。
她受不了。
但是很快,虞绾音就开心不起来了。
月信来得突然没感觉,可慢慢地也疼了起来。
临睡前虞绾音就隐隐有些抽痛感。
她扶着书卷桌椅,另一只手压着小腹,面色发白。
戎肆看见她这副样子,觉得不对劲,“怎么了?”
“没事。”虞绾音踟蹰着,“有没有姜茶?”
红糖对于战乱时的陇安来说就有些奢侈了,她干脆没提。
戎肆出门。
虞绾音坐不太住,合拢书本走到了床榻边。
这种时候更加怕凉,虞绾音抻开被子,盖到小腹往上,倚在床头歇了一会儿。
疲乏与困倦接连涌上。
虞绾音等不了戎肆回来。
蜷在被子里小憩。
约么两三刻钟戎肆才从屋外进来,他直接拎了一个食盒回来。
走到床榻边,虞绾音这会儿疼得压根睡不沉。
他走过来她就有感觉。
戎肆坐在床边,看她醒了便问,“喝了再睡?”
“嗯。”虞绾音慢腾腾坐起来,碰过碗才发现里面不是姜茶。
是五红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