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她有点解释不清。
“你月信又不是不走了,它早晚有走的一天。”戎肆有意无意道,“别急。”
此一番话加重了那说不清道不明的隐藏含义。
怪异的氛围无声地扩散开。
“我没急啊。”
虞绾音现在是有点急,总觉得他是故意曲解她的话,亦或者耍无赖偏要留在这里。
戎肆灭了屋内灯盏。
四下一片漆黑,虞绾音唇线绷直,搬出来个救星,“段婶说……”
虞绾音话还没说完,被他一把拉下。
“段婶忙着。”男人的手顺理成章地扶住她的小腹,把人圈进胸膛,声音就响在她耳后,“睡觉。”
虞绾音整个人都被他严丝合缝地包裹住。
是完全笼罩的姿势。
他的手还放在她的小肚子上,胸膛压着她的脊背,气息落在她发顶。
她身上发凉,是天生的冰润清爽。
抱着倒是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这件事从第一晚抱着她睡就已经
感觉到了。
只可惜到现在为止他也只感受过两三次。
吃不了,抱着睡还不行,戎肆是不乐意的。
他总要让她知道,他是她的夫婿。
他该是这个世界上,她最亲近的人。
他手臂越收越紧。
像是只有用最原始野蛮的方式,把这个小神女禁锢在野兽囚笼里。
他才能完完全全地拥有她,把她身心塞满。
别管是用什么蛮横的方式。
虞绾音被他箍得动弹不得。
这是攻占意图很明显的禁锢。
无非是碍着她月事在身,无法付诸行动。
要不是月事,她就不只是被这样环着这么简单的事了。
昏暗中听到他低低地问,“还难受吗?”
虞绾音有点幽怨,“说不难受,你会放开我吗?”
“不难受了,我为什么还要放开你?”
虞绾音转头看他,“那我难受。”
黑暗中她与那双琥珀瞳孔对视,戎肆低头借机碰了碰她的唇。
虞绾音气息乱了一瞬。
耳侧响起他不讲道理的悠然腔调,“难受就更不能放你一个人在这。”
她就知道。
总之他不走。
如何也不会走了。
虞绾音尚且庆幸月信可以制止住这头猛兽许多恶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