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话来。
“地方小,进来喝杯水吧。”
岳翎两条腿跟灌了铅似的,看着狭小的甚至不足15平的房间,憋闷的喘不过气来。
她不是很能够明白,赵天全那么多钱到底花哪里去了?又或者说,他们真的是夫妻关系吗?
王鹤秋看她这样倒没什么反应,安静的从床底下抽出一瓶瓶装水递给她,然后轻松的拍了拍床沿,“没有地方坐,坐床上吧。”说完开始旁若无人的擦头发。
岳翎把水接了过来,但是没有坐下,单刀直入问她,“怎么会住这里?”她的语气完全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是站在原地盯着她的脸。
“你来只是问我过得好不好?”
“不能吗?”
“。。。。。。”
王鹤秋擦头发的动作停在半空中,蓦地笑了,“能,但是你什么时候爱管闲事了?”
“别扯这个,”她看着她擦头发时隔壁上露出的淤青,“赵天全打的吧?”
王鹤秋怔住,看了看门外,从牙缝里溢出两个字,“。。。。。。不是。”
岳翎嘭的一声把门关上,知道她要面子,“没人了,说吧。”
“你其实没有必要这样。”王鹤秋看了看站在门外某个角落的谭辰,“他还在等你,走吧。”
“你知道我的性格,所以什么时候爱上这个人渣的?!”看她不说话,岳翎又说,“祝泽的事,你有参与吧?”
王鹤秋倒吸一口冷气,一根锐利的刺从心脏中长出来,疼。
她从床上随便抽出一件长袖套上,“你走吧。”
“不说是吧,我报警。”岳翎拿出手机就要拨打电话。
“神经病!”王鹤秋突然起身一把夺下她的手机,扔在床上,怒吼道,“用不着你多管闲事,走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失控的大喊。
“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走的!”
“要我怎么说,全是他打的,那又怎样,我乐意,行不行?我这人就是贱,我有斯德哥尔摩,你满意了吧?”
“斯德哥尔摩是吧,我免费给你治!”
二人你一眼我一语的在狭小的空间中对峙着。
“岳翎,你一直以来都只关心你自己,祝泽死那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要一直霸占着过去的回忆不放。你想想,你关心过谁啊,关心过你妈吗,关心过赵叔吗,甚至是梁迦,你关心过吗,”王鹤秋指着门外的谭辰说道,“至于他,你又很了解吗?”
“为什么要为死去的人耿耿于怀,你从来没有长大,你还生活在那一场事故当中呢,最该看心理医生的是你!”
岳翎沉默着,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不要再和赵天全作对了好吗,你会吃亏的。好好陪陪妈妈吧。”王鹤秋说完把门打开,“走吧。”
岳翎被说懵了,她像一块僵硬的石头,挪不开半寸。
王鹤秋末了还附加一句,“走啊!”
“。。。。。。”
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岳翎坐在马路牙子上发呆,她的手不受控制的翻遍了口袋,都没翻出来一支烟。
这时突然有人递来一包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