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最信国外的专家了吗?之前不是还要去国外治疗吗,怎么现在又不去了?”
岳孟冬长长的叹出一口气,去国外治疗,那还不是赵铭远想的办法。
岳翎帮她盖好被子,“赵叔这段时间怎么没来?”
“。。。。。。”听到赵铭远的名字,岳孟冬把头转了过去。平时赵铭远都鞍前马后,伺候的妥妥帖帖的,前段时间说是老家有事便回家了。一回就是半个月,一丁点消息没有,甚至昨晚给他发的消息到现在还没回。
“是不是很久没来了?”岳翎精准的击中她的心事。
岳孟冬没说话,把眼睛闭上。
“妈,赵叔是哪里人?”
“问这个做什么?”
“嫂子不是要办婚礼吗,我虽然跟赵天全有过节,但是不至于这点礼貌不懂,我作为家属送点他们当地特色礼物做贺礼不过分吧?”
岳孟冬没听出来岳翎在套她话,实话实说道:“北方人,北河的。”
“北河?北河跟南江距离那么远,他当年跑这来干什么?”
“他们那里经济不好,来这里打工的多了去了。”
“你当年怎么看上他的?就因为长得帅?”
岳孟冬翻了个身,岳翎剥了个香蕉给她,“我就问问啊,没别的意思,你要不想说就不说。”
可岳孟冬这时却突然看着岳翎,接过香蕉咬了一小口,“我年轻时只看得上长的帅的。”
“我爸不帅啊?”岳翎脱口而出。
提到岳翎父亲,岳孟冬黑着脸把香蕉一把放下,而后开始剧烈的咳嗽。
岳翎吓坏了,她最迟这一套了,也不管她是不是装的了,忙扶着岳孟冬躺下,“我不问了。”
“我知道,这么多年,你都觉得是我对不起你爸,你是不是还怀疑我婚内出轨你赵叔?”
岳孟冬的话像一根小刺扎进她的皮肤,虽然不怎么疼,可是火辣辣的,忍不住去挠,可是又不敢碰。
因为,她的确这么想过。
“从小到大我对你确实没什么好脸色,因为你外公。。。。。。”岳孟冬说到这里又没说了,岳翎想继续问,外公怎么了,外公在她的记忆中就一直不存在,只是记得外公小时候教她读书写字非常严厉,坐的不正也要挨打,反倒是她的父亲,会笑呵呵的让她放下作业出去玩。
就在这时,王鹤秋拎着两个保温桶进来了,声音清脆道:“妈,中午我蒸了一个排骨,刚学的,你尝尝。”
岳翎发现不知不觉已经到中午了,看到王鹤秋红光满面的走过来把位置让了出来。
“你让给我干嘛,你自己坐呀。”王鹤秋看着她笑道。
“我还有事,先走了,”岳翎走到门口又想到点什么,“对了,你工作的事情,我帮你安排好了,园长约你周五下午去聊聊,别忘了。”
一说到工作的事情,王鹤秋异常高兴,双眼都变亮了很多,可是总有点不好意思,一方面是她去上班之后,岳孟冬没人照顾;另一方面是工作是岳翎找的,欠的人情得还。
“谢谢。”王鹤秋对着走出门口的岳翎说。
岳翎回头看了一眼,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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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下班的时候,岳翎一个人开着车回家,车从小区门口开进去,她抬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家还亮着,当即掉头把车开到了梁迦家。
车停在车库的时候,一股熟悉感卷来。
梁迦和谭辰是邻居,停车位也是挨着的,她看着旁边空荡荡的车位看了一眼手表,时针指在十点的位置,想必是在加班。都分手了,还想这些干嘛,她在心里嘲笑自己。
“你可算来了,我都想死你了。”梁迦热情拥住好久没来光顾的岳翎,而后一只胳膊勾住她的脖子往里走,“酒都准备好了。”
“烟呢?”
“包的。”梁迦从茶几下面抽出一盒苏烟,“沉香,喜欢不?”
岳翎眯着眼看她,“有故事啊梁迦!”
“别管故事不故事了,先坐下来喝一口。”梁迦拉着岳翎一屁股坐在地毯上,“还是在家里舒服,”她捋了捋头发后开始倒酒,“平时跟那帮大老爷们打交道老累了,天天穿着高跟鞋还得装的一副非常社会精英的样子,累死了!偏偏还非得要这么穿,哪个傻逼规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