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陛下长得好看,出手也大方,就算以后真对阿瑾腻了,也会念着往日情分多给她些银子傍身。
比如那匹汗血宝马,就够陆瑾画吃一辈子的了。
“为何这样问?”陆瑾画的鱼线已经开始晃动了,她放开手,在一旁等着。
碧春等人帮她捞了起来,高兴道:“姑娘,这条鱼好大。”
陆瑾画也抿唇笑:“放我的木桶里。”
说罢,转头看向另外二人,“你俩把银子准备好哦。”
慕容慧咬牙:“我一定不会输的!”
隗清玉看了眼自己毫无动静的鱼钩,无所谓道:“银子,我多的是。”
她看向陆瑾画:“我以后是要做将军的,当然要提前了解了解我的主子。”
其实她和慕容据这一辈人,刚开始懂事那会儿,燕凌帝的名声已经打响了,都晓得他以一己之力逆风翻盘,复兴大燕,是大燕的战神,也被周边各国视为强敌。
他是传说中的传说,神话中的神话。说不好奇,那是怪的。
“陛下很好啊。”陆瑾画又下了一次饵,抽空洗了手,才坐回椅子上。“他是一个赏罚分明之人,知人善用,在他的手底下办事,只要不犯大错……一般都能活到老的。”
隗清玉扭头看她,瞧见她完美的侧脸,晶莹剔透如神佛一般。
她忽然好奇:“陛下把你当替身,你不介意吗?”
替身?
“这事都传出这么远了啊。”陆瑾画神色复杂,实在不愿意再给自己抹黑了,问道:“其实,我更好奇陛下心仪西山太子妃,这谣言从哪传出来的?”
“我知道我知道。”慕容慧举起手,见两人看向她,她张了张嘴,又沉默了下来,“我还是不说了。”
到处都是皇兄的耳目,若说了什么不中听的……
陆瑾画无语,希冀地看向隗清玉。
“你不说我说。”隗清玉翻了个白眼,“就这点小事,陛下能将我拉下去砍了?”
太小看陛下的胸襟了。
“我听说,当初听闻西山太子妃坠楼而亡,陛下心神大恸,竟然气得吐血倒下,差点随西山太子妃而去!”
陆瑾画瞳孔微微扩大,另一道声音比她更快:“放屁!”
慕容慧作为知情人之一,只对她道:“阿瑾你别听她胡诌,那都是道听途说的。”
紧绷的心弦慢慢放松下来,陆瑾画又觉得好笑。
彼时陛下只是她的老板,要真为她气吐血,该害怕的就是她了。
隗清玉冷笑:“我爹一直跟随陛下打仗,是他的左膀右臂!这事从他口中传出,难道有假?”
慕容慧反问:“你爹看着他气吐血的?”
“那倒不是。”隗清玉沉默了一下,不知为何,反而越发坚定:“反正事实肯定是这样,大家都知道。”
陆瑾画抬手:“莫争执了。”
“就算陛下气吐血,也不能证明他和西山太子妃有那种关系,我听闻他们青梅竹马,应当是有好友情分在其中。”
乍然听闻好友死讯,如何不悲痛?
陆瑾画分别看了眼二人,道:“若是你们出什么事,我也会气急的。”
“你懂什么。”隗清玉虽然读书不行,但打探消息是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