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画的运气好得真不是一星半点,她俩钓的鱼加起来,都没陆瑾画钓的多。
“喏,银子。”
鼓鼓囊囊的荷包被扔到她手里,陆瑾画笑眯了眼。这和自己做手术赚的那点窝囊费完全不一样啊!
难怪赌博容易上瘾呢。
“我得数数够不够数。”她扒开袋子,往里大致扫了一眼。
碎银子最多,还有一叠银票,只多不少。
“够意思啊。”陆瑾画拉紧袋子,旁边兀地伸出一只手,将荷包夺走。
隗清玉五指成爪,猛地抓去,后者躲开。
陆瑾画反应过来时,二人已过了好几招。
“裴硕?”她诧异道。
这家伙,一个多月没见,怎么一见面就抢人钱袋子呢。
见他们认识,隗清玉松开手:“这谁?”
裴硕捏着钱袋,清冷面庞在夜色中显得有几分冷漠:“在下皇城指挥使,裴硕。”
陆瑾画解释道:“清玉,这是我的朋友。”
隗清玉打量了一番裴硕,丢给她一个流氓的眼神。
你小子艳福不浅。
陆瑾画满脸无语,她真没时间跟你们闹了。
她看向裴硕,“你现在日子这么难过,都干起抢劫这档子事了。”
“我有话想跟你说。”裴硕捏紧了荷包。
陆瑾画才不上他的当,“先把银子还给我。”
裴硕挑眉:“先前你在牌桌上,输了不少给我,就拿这个来抵吧。”
“你想得美。”陆瑾画拔高了声线。
她就是打牌运气差了点,在别的地方运气还挺好的。
“一码归一码,这又不是我牌桌上赢得,再说了,你每回都出老千,赢得一点也不正当。”
“你又没说不能出老千。”
我、靠!
这人竟如此厚颜无耻,陆瑾画气笑了:“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裴硕眉眼柔和了几分,低声道:“我真的有事找你。”
自上次一别后,他多次递牌子想进宫,都被陛下拒了。
除了陛下,他是和陆瑾画相处最久的人,听到外面那些风言风语,以及陛下的暗自授意。
裴硕想问问她的意见。她喜欢陛下吗?还是因为无处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