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说你被她跟了一路,一点都没发现?你的石之自由是干看眼的?”
那倒没有,她早发现东方娇娇跟过来了,很好奇东方娇娇能做到哪一步所以就这么轻轻放过。
“总之,徐伦你先带她回去,暂时先别来找我。我也要去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熟面孔。”
“我知道。”
既然知道了这点,那应对起来反而变得方便了不少。或者说,空条徐伦都有点怀疑自家老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才把她从美国给抓了过来。
毕竟在美国针对她来下手,比在日本、尤其还是在空条承太郎的监视下要困难很多。
空条承太郎。
“娇娇。”
“嗯?”
挥别艾斯梅再给她带了一大堆各种食物和饮料,带着东方娇娇回家的徐伦突然沉默下来,喊了她一声就没有再说话。东方娇娇也不在意,在路上哼着炸学校的雄伟计划,踢踢踏踏地往前走,还秀一秀自己的彩色塑料凉鞋。
“你……觉得我爸爸。”
说出口总是艰难的,但只要开个头,就不会再有什么困难:“是不是个很厉害的人?”
“唔,你是指什么方面?28岁念完博士么?”
东方娇娇想到这点就觉得有点痛,她都听自家爸爸说了,当初妈妈都不敢带他回外公外婆家,但想了想空条承太郎是博士他现在也在做警察,心一横就把人带回家了。
听听,“空条承太郎是博士”这个条件都在自家父亲职业之前。
“啧。”
“那还有什么呢?比如说承太郎也有很多我们都不认识的朋友?”
“好烦,我总觉得好像很多事情都是因为先祖而起,但后来背负大部分的又都是……都是他。”
空条徐伦很敏感,东方娇娇很早就察觉到她对空条承太郎总是特别的别扭,想要和他好好说话却又气不过,想要获得认可却又觉得没那个必要——拧巴的侄女是这样没错,但她在放缓心情的时候又会将这种敏感变成细密的推理、和更多的包容。
“徐伦,你想要怎么做呢?”
“我只是觉得,总不能什么都是他干。”
简单利落地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空条徐伦的语速又变得急促起来:“总觉得好像什么都应该是他来做,也不想想有很多人……我难道不可以么?他当初17岁和花京院一起跑去埃及,然后现在觉得我在美国需要被保护?”
“额……”
“不太对吧,绝对不太对吧!就差了一岁而已!而且我也是有替身的,我也战斗过,为什么他总觉得好像我一定是那个受到他庇护的人?”
“哟~小姑娘,说法很好嘛。”
猛然把东方娇娇拦到自己身后,眼前的男性有着一头银发,站得笔直明显又是一副欧洲人的面孔,在这个日本小镇显得格外格格不入。
“我好像听到你们刚才,提到了,承太郎?”
糟了,大意了。
东方娇娇扫了一圈周围,第一次痛恨并盛街道上居然没什么灰和沙子——怎么回事,并盛都不修路的么!
该修路了啊!不修路她怎么让Tender在地上画画!
但除了修路以外也是有别的工具的,好消息是临走的时候艾斯梅给她带了瓶水,坏消息是水快喝完了。
“既然如此,你就是空条承太郎的女儿,空条徐伦。”
银色的替身从他背后浮现而出,它手中的长剑猛然劈下的那刻却感觉刺剑被线缠绕无法劈下,而旁边的小女孩则是迅速用水在地上画了个圆后再用手握拳,在上面印了个小小的手印。
“Tender,变形!”
锅盖怎么了?
红太狼还用平底锅,打遍天下无敌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