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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准备完毕开始南征(第1页)

并不出任何意外的,大理国内的这些个各路蛮夷全都答应了要做大宋的藩属,而且格外的踊跃,

不止是那些顺路的部落答应了回去之后要操练儿郎,便是那些不顺路的也纷纷表示要为大宋的事业去出一份力。

别。。。

夜色深沉,帝都的灯火在风中摇曳如星。王小仙立于城头,目光越过护城河,落在远处那片正在施工的铁路工地上。几盏油灯下,人影晃动,夯土声、号子声此起彼伏,虽已入夜,却无人歇息。他知道,那是第一批自愿报名的失业老匠人,在国资部技校培训三个月后,如今成了汴洛铁路首段路基工程的骨干。他们不再是只会抡锤打铁的“粗工”,而是学会了读图、算量、用水平仪测地势的新式工匠。

吕惠卿站在他身旁,许久未语。风吹乱了他的须发,也吹皱了两人衣袍。终于,他低声问道:“你说十年后他们会跳出来骂你毁道统……可若真到了那一天,百姓富了,兵强了,国家不再受外侮,四海升平,那时你还怕骂吗?”

王小仙笑了笑,笑容里没有轻松,只有疲惫与坚定。“我不是怕骂,是怕他们用‘文化’二字,把刚刚燃起的火种扑灭。一个民族若只知背诵祖训而不思进取,纵有万里江山,也不过是一座大坟场。”

话音刚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城梯传来。一名内侍气喘吁吁奔上城楼,双手捧着一封黄绸封套的密报:“王相公!西北急奏??西夏请降!”

二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震惊与释然。

内侍展开圣旨副本,朗声念道:“西夏梁太后遣使至延州,奉表称臣,愿归还所掠人畜,重开边境互市,并请求朝廷准其子弟入汴京‘技术学堂’学习农工水利之术……另,愿以三万匹战马为质,换取大宋出售蒸汽提水机与火药配方改良版。”

吕惠卿倒吸一口冷气:“他们要学我们的技术?这可不是求和,这是认输之后的臣服!”

王小仙接过密报细细看完,指尖微微发颤。这不是胜利,而是转折??一个蛮夷之邦竟主动放下刀剑,跪下来求教“奇技淫巧”。这意味着,这个世界的力量格局正在重塑:不再是礼乐文章定尊卑,而是谁能造出更快的船、更准的炮、更能养活百姓的制度,谁就掌握话语权。

“传令下去,”他缓缓开口,“准其所请,但条件必须写清楚:第一,战马需经检疫,不得夹带疫病;第二,技术输出由国立工学院统一授课,严禁私授核心图纸;第三,所有赴宋留学之夏人,须先学汉语一年,通晓我朝律法与公民义务,方可入学。”

吕惠卿皱眉:“如此严苛,他们肯答应?”

“正因严苛,才显诚意。”王小仙冷笑,“若轻易交出技术,反倒让他们轻视。我们要让他们明白,强国之道不在剽窃,而在系统性变革。我要让整个西域都知道,大宋不吝授人以渔,但钓鱼的竿子,得自己学会做。”

翌日清晨,赵顼召见群臣于垂拱殿。当西夏请降书宣读完毕,满殿哗然。司马光虽未出席,其门生却当场痛哭,称“华夷之防自此崩塌,圣人之教将沦于机巧!”而更多官员则面露喜色,连那些曾激烈反对银行国债的户部老吏,此刻也不得不承认:“新政筹款迅捷,调度高效,实乃御敌利器。”

赵顼端坐不动,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王小仙身上:“王卿,此战胜在何处?”

王小仙出列,声音清朗:“启奏陛下,此战之胜,非胜于刀兵,而胜于制度。昔日边将报军情,十日方达京师,今电报七百里加急,六时辰即至;昔日粮草转运,层层克扣,半数未抵前线,今由数据调度司全程监控,损耗不足一成;昔日募兵靠抽丁拉夫,士气低迷,今许战功换户籍、换土地、换子女入学资格,人人争先赴死。此皆新政之效。”

他顿了顿,又道:“更关键者,我们打赢了民心。八十万贯国防债券,七成出自平民商户。一位杭州茶商购债五千贯,附言曰:‘吾儿在技校习机械,将来或能造舰卫国。此非投资朝廷,乃投资吾家未来。’陛下,这才是真正的铜墙铁壁??当亿万百姓把自己的命运和国家绑在一起时,敌人再强,也不过是秋风落叶。”

殿内寂静良久,忽有一人出列,竟是翰林学士苏轼。他曾因讥讽新政被贬黄州,近年低调蛰伏,今日却主动请缨:“臣愿往西夏讲学,教其民识字、算术、格物基础。非为怜悯,只为播火。若能让胡地孩童也读《几何原本》、知蒸汽之力,则百年之后,朔漠亦可成礼仪之邦。”

全场动容。

赵顼起身离座,亲自扶起苏轼:“东坡肯去,朕心甚慰。此非外交,乃是文明拓疆。朕赐你‘文教大使’之衔,带十名工学院教授同行,经费从铁路国债盈余中拨付。”

退朝后,王小仙回到府中,却发现书房案上多了一封无署名信。拆开一看,纸上仅八字:**“火已燎原,慎防自焚。”**

他凝视良久,将纸投入烛火。火焰腾起刹那,映照出他眼底深处的一丝忧虑。

他知道,真正的敌人从未消失。那些藏身书院、庄园、宗族祠堂中的旧势力,表面上偃旗息鼓,实则正在积蓄力量。他们不再攻击“变法误国”,转而煽动“人心不古”、“道德沦丧”。街头巷尾开始流传新谣言:说铁路会惊扰龙脉,导致旱灾;说工厂烟囱喷出黑烟,是炼妖炉在吸取孩童魂魄;更有道士宣称,皇宫新装的煤气路灯乃“阴火”,夜间点亮会引来孤魂野鬼。

更棘手的是,随着铁路开工、电厂筹建,大量征地不可避免。尽管国资部严格执行补偿标准,每亩按市价两倍支付,并提供安置房或就业机会,但仍有个别家族借机闹事。某日,河南府报来消息:一户崔姓乡绅,祖坟恰位于铁路规划线上,拒不迁坟,纠集族人数百,持械阻工,扬言“宁死不让铁轨踏我先人头顶”。

王小仙闻讯并未动怒,反而提笔写下一道手令:“派技校学生十人,携测绘仪器前往现场,公开测量路线,说明为何无法绕行;另请礼部派出礼官,会同地方儒士,举行迁坟仪式,全程公示,费用由国家承担。告诉那位崔公:我们尊重死者,但不能让死人挡住活人的出路。”

三日后,河南府回禀:崔氏族长目睹学生精准绘图、讲解地质结构后,默然良久,终点头同意迁坟。仪式当日,全族跪拜祖墓,哭声震野。礼官诵读祭文,称“先人有灵,当喜见子孙乘火车远行,读书做官,光耀门楣”。事后,其长子主动报名参加电力培训班。

此事传开,民间议论渐转。有人感叹:“从前官府强拆,如今竟为我们流泪行礼……这世道,真是变了。”

然而风暴总在平静时酝酿。

某夜,李舜举匆匆来访,面色铁青:“查到了。那个逃走的刺客,半年前曾在嵩山一座废弃道观停留三日,而那道观,属于司马光早年隐居讲学之地。虽无直接证据证明司马公知情,但其中两名涉案退休参政,确系其门生故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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