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可笑的理由?”江洛不解。
“镇邪司有过记载,十年前,一名逍遥教门徒曾潜入凡人村落,顶替了一个常年打骂家人的混账父亲。他伪装得极其逼真,整整五年都扮演着慈父的角色,待妻女对他满心信赖时,才痛下杀手。他要的,就是让她们在最深的眷恋里,死得最痛。”
江洛:“。。。。。。他图什么?”就为了满足心理乐趣?真是变态!
“不要妄图去理解他们,除非你想变得和他们一样。”
懂了,这就是群精神有问题的乐子人,江洛想。
“但我总觉得,东安村的事不一样,他们分明带着清晰的目的。你还记得吗?我跟你提过,灼华盗走镇邪司的诡器,正是与东安村那个假村长里应外合。”
紫菀敛下眼睑,“他们若是还有其他目的,日后定然还有行动。”
两人说话间,萧回舟已携着黄昭前来。
“伸出右手。”黄昭站在桌子边,拿出药囊,头也不抬地说。
江洛依言将右手放在桌上。
黄昭从药囊里抽出一根银亮的长针,江洛还没反应过来,腕间青筋处已传来一丝极轻的刺痛。
他手腕微旋,长针精准刺入,旋即又迅速收回,带起的血珠顺着针尖滴落在白玉盘里,晕开一小团鲜红。
四人目不转睛地盯着玉盘。
其他三人是关心结果。。。。。。至于江洛嘛,她虽然也关心结果如何,但奈何根本看不懂玉盘啊
别人都看,我这个当事人不看岂不是很奇怪?她内心嘀咕了一句。
只见血珠慢慢渗透下去,玉盘变得更外晶莹剔透,像悬挂在岩壁上的泉水。
慢慢地,玉盘开始变黑,像有人往泉水中滴入了一滴墨水。。。。。。
江洛心中一个咯噔,心想完了,变黑肯定没好结果!
其他三人也接连瞪大了双眼。
“怎么可能?”最先说话的是紫菀。
“这不可能啊!”说话的是萧回舟。
黄昭没说话,但他眼中的不可置信已经表明了一切。
“再试一次。”他挥手抹除玉盘上的痕迹,重新拿出银针。
“行吧。。。。。。”江洛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老老实实地伸出右手。
玉盘如第一次一样,先变白,再变黑。。。。。。
场面寂静得像是遇见诡一样。。。。。。
“我是不是没救了,你们倒是说句话啊!”江洛目光扫过眼前的三人。
“。。。。。。”依旧没人说话。
黄昭:“我还带了个新的毒鉴玉,再试试。。。。。。”
江洛:“。。。。。。”有完没完了,能痛快点吗?
。。。。。。
好一会儿,足足测了二十遍,江洛也琢磨出了点味道。
若是结果和两天前一模一样,那完全没必要测这么多次!
“我是不是没事?”她尝试着问。
“哼,你这运气,真不知该如何说。”紫菀眼中漾开笑意,不同于先前流于表面的假笑,绷紧的下颌线也跟着软下来。
“镇邪司的毒鉴玉可从来没有出过差错。”她语气里带了点揶揄,尾音轻轻扬着,“偏偏这难得一遭例外,就让你撞上了。”
江洛:“嗯。。。。。。运气是有点差。。。。。。”
其实你们没测错,都是系统的问题!
“哈哈哈哈哈。。。。。。你没事,太好了!”萧回舟也跟着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