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他搖头,装可怜。
惹了不该惹的人。
要命了。
“宝宝你挺有天赋的,上次猫尾巴不是玩得很开心吗?”
白若年全身已经软了,趴在陆明烬怀里,哪里还有劲,扑簌簌得抖,就着被带着一下又一下。
甚至最后主人自己也参与了进来。
信息素已经浓郁到进入狂暴,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交缠,连带着白若年的意识也在狂暴的信息素海洋和无休止的感官冲击中彻底沉浮。
此刻他就像暴风雨中被彻底撕碎风帆的小舟,只能无助地随波逐流,被滔天的巨浪一次次抛上顶峰又摔入深渊。生理性的泪水混着汗水,将那张漂亮的小脸浸得一片狼藉。
白若年表情已经茫茫然然,瞳孔有点失焦,然而陆明烬偏执得不忘最开始的问题,探在耳边,半是折磨得咬着他的耳垂,问,“谁咬的你?”
自家猫被其他的豬拱,恨得牙痒痒。
“谁啊?”
重重碾了一下。
白若年嗷得一叫,整个人几乎要弹出去,浑身痉挛,泪眼汪汪,可怜到了极点。
但还是不肯说。
真要论起抵抗审讯的意志力,这只伪装成omega的小猫,恐怕比军部许多受过专业训练的士兵都要坚韧。
可惜,此刻绝不是展现这份“坚韧”的好时机。他沉默的抵抗愈发激起Alpha的隐秘且汹涌的妒火。
对陆明烬而言,白若年越不答,就越显得那头拱白菜豬的重要性。
一头猪的……
重要性……
他家猫居然看上了一头猪……
陆明烬指尖弯曲了一下,白若年抖得更厉害了。
他选择换了个问法。
“沈端端?”
白若年啜泣,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陆明烬的颈窝。
俨然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
陆明烬眸色黑沉沉,蓦得笑了。
“没关系。”
“他咬的,我能覆上。”
每一寸,他都能覆上。
他的猫不要以后,那他也不要了。
他的猫不觉得人生重要,那就给他揣崽吧。
白若年眼睛睁大了,被陆明烬的手牢牢攥着,解开了他的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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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船在自动驾驶模式下平稳地穿梭于夜幕之中,然而空间内部则仿佛经历了一场疾风暴雨。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到化不开的、属于Alpha的海潮信息素,霸道地缠绕、覆盖着omega清甜的铃兰气息,混合着汗水、泪水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气息,窒息又引人沉沦。
白若年整个人被桎梏住动弹不得,挤在舷窗上,一路都在被……迫……接……受,几乎要脱水,整个人已神志不清,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从星船启动到抵达目的地的整个航程,仿佛没有尽头,每一次颠簸都是折磨。
之前沈端端说的标记和成结,他不用再打听了,这次算是彻底知道了。
因为这点知识被毫不留情应用在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