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谁弄都一样,他就乐意宠着鳞青。
陆淮年在三秒内重新建设完成,自己都没想到自己接受力那么强。
瞬间觉得挺没面的。
“咱在一起的时候,你也没说你是……是……是上面的啊……”
鳞青:“我觉得挺明显的,所以没必要。”
陆淮年:要大命,一看就是个需要人疼的美人,怎么就明显了?哪里就明显了?
“哪里明显了?”
正想着鳞青贴近陆淮年的身子,触碰在一起的地方高下立见。
陆淮年活像一只收了刺的刺猬!
陆淮年:面,面面面,面啊面,没了,一点都没了!
啊啊啊啊!
鳞青勾着唇,视线无比温柔,“很可爱,年年。”
陆淮年抬手捂住自己的脸,他这辈子算是完了。
还没等陆淮年说话,鳞青单手托起他的臀将人直接摔在了床上!
陆淮年轻微弹了弹蜷缩着抬眸看过去,鳞青脱了上衣直接压了下来,“宝贝儿,你需要多担待些了。”
“我们做人鱼的,雄性都比较特殊。”
听着蛊惑的声音陆淮年吃了春药似的,就知道点头。
鳞青的吻再次落下,“唔……疼……!”
“轻……唔……”
“别扒我裤子……”
“我当初要知道这样……肯定不和你好!”
“嗯?”鳞青歪了歪头,“不和我好?”
陆淮年望着鳞青的眼神瞬间又心软了,“也跟……也跟,我都疼你。”
鳞青指了指陆淮年的腰腹,“分开。”
…………
灰蒙蒙的天变成了完全的黑色,陆淮年感受到鳞青那句雄性人鱼的不一样。
那岂止是不一样。
那简直就是虎头铡,个个要人命。
还有还有,他的老婆梦。
没了!稀碎!完全稀碎!
屁股疼。
陆淮年趴着,身下垫着好几个枕头,回想起刚刚的几个小时,可谓销魂,
陆淮年拿出通讯器给星楠发了条消息。
陆淮年:楠楠,你陆哥完了,真的。
星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