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棒,还是这么敏感。”
他今晚话特别多,一直跟她咬耳朵:“小铃儿的逼特别紧,像张小嘴一样。”
“第一次插我就知道这是张骚逼,阴茎一捅进去,它就咬住不想放。”
“被老公肏爽吗?”湛津掐住她脸颊,“老公的鸡巴大不大?”
聆泠不想回答他的话,那根硬物就像长了眼似的专往她敏感处插。
“嗯……哼嗯……你才……才不是老公……”
顶撞加快,聆泠偏要惹他。
“什么关系都没有,凭什么说自己是我老公。”
那枚戒指其实从最开始见面就看到了,但她故作不知,湛津在这句否认中沉默,聆泠得到片刻喘息,悄悄把屁股往前挪。
一动,腰上的手又把她拽回来。湛津沉默地按着人插,车身晃得厉害,车底的小猫发出不满的吼叫。
“也不知道你和谁订的婚,戒指都戴上了。做完这次我们就不要再联系了,你说的,当可怜你。”
撞击减缓,聆泠轻轻吸气。半个月没做憋坏了湛津,他特别硬,小逼有些发疼。
浓郁的交合气息充满整个车里,雪松木都盖不住的腥气,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抽送,像是走神,可聆
,胡说八道什么……聆泠咬着唇想,明明他们认识时她已经十九岁,怎么说得好像她是童养媳一样。
“我花了很多心思在你心上,你不能随便离开。”
“我已经把钱还给你了。”聆泠说,“你自己说的,还钱给你就放我走。”
提起这个湛津就憋屈,眼泪更是一颗一颗往下掉,他再觉得丢脸也没法控制心酸,想起那座建到一半的海景房,还有收到作为礼物的银行卡时,以为那是婚房首付的惊喜。
他以为小猫是像主人表示诚意,谁知道是为了还债。
更别说,那两万里,还有一万是他给的生活费。
听到这里,聆泠低下了头,可她还是觉得自己没那么过分:“你说过给我的东西就是属于我的,再怎么样,那也是我还你的钱。”
“况且你知道,我才刚上班一年,存一万已经很了不起。”
话题跑偏,此刻氛围竟像在撒娇。
湛津摸了摸她做到微微凌乱的长发,安抚似的,在额上一吻:“我知道你很厉害,一直都知道。”
再这样下去情况又要不对,聆泠想要斩断这还未开始的暧昧,扭了扭屁股想刺激他快射,谁料湛津看出了她的意图,不仅没发出快射精的喘息,反而越战越勇,顺势将阴茎深插。
太舒服了,太契合了。
聆泠眯起了眼睛,被愉悦填满,像一只偷腥的猫。
如果湛津还有什么优点,那就是他性器真的很大。
器大还活好,每次一做就是大半个晚上。
他用可怜诱骗到了小猫上车,自然也不会轻而易举将她放下,骨子里的恶劣教他遇到喜欢的东西就要抢,无论对人对物,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也要得到。
聆泠察觉他情绪有些变化,却又不知哪里不对,一切好像和刚刚在门口说的不一样,湛津不仅不打算放她走,还按紧了自己小腹,快速抽插。
龟头胀大,青筋鼓动,鼻间溢出性感闷哼——像要射精,这是他要射精的前兆。
她做好了准备将这一切当作结束,却在肉棒又一次汁水淋漓插入时猛然清醒,肉贴肉的触感格外清晰——他没带套,也没吃药。
隐隐觉得不太妙,鼓足了劲开始挣扎,男人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