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听见了指挥官的低语,香槟小声呢喃着,在快感巅峰的迷蒙幻梦中吟诵起了新看到的诗句……
“真的吗?约好了。”指挥官微笑着看着香槟的睡颜,握住少女纤滑的小手,十指相扣,和在某些人的特殊照顾下快要被染成黑色的婚戒触碰在一起,“毕竟我,最想被亲爱的戴数不清的绿帽子了。”
与此同时,时钟指针正好走到了正午,礼堂的铜钟铛铛地响起了十二声,明媚的阳光照射在屋内,把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
……
痛苦又快乐的日常还在延续,日历上的红圈最终也终于和婚期重合。
“指挥官,不要再乱动了,你在刚刚的十分钟里已经拉了七次衣摆了。”
冷淡的机娘和指挥官一起站在礼堂外,小脑袋微微一歪,平淡地出言提醒道。
“呃……加斯科涅,这不是紧张么。”
指挥官尴尬地看了眼身边那说着是要进行司仪工作,但穿着完全没有端庄的影子,反而像是情侣约会到最后一步的决胜服装一般。
头上两只机械小角披挂着黑纱垂落遮挡住半边眼瞳,紧身的白衣在胸口处开了一个小洞,仅仅包裹住半边乳肉泄露出盈盈一握的美妙南半球,随着步子轻轻摇曳让周围一同来参加婚宴的路人们大饱眼福——虽然他们平时只要想往这名性冷淡机娘的小穴里授种,加斯科涅就会自觉向着他们张大双腿进入交尾模块就是了。
简约的短靴点缀着飞舞的花瓣纹路,要是观察仔细的话,还能在脚踝处发现半只还挂着半透明液体的黑色的蝴蝶印记,不知道是谁的手笔。
“嗯。根据对指挥官心率的侦测,指挥官除了紧张以外还有一种名叫期待的情绪。”
“以加斯科涅对指挥官的了解……您在期待——”
“好了你不要说了”
听着加斯科涅完全不顾自己面子的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全部说出来,指挥官连忙打断了她,拉着小手便走进礼堂,只留下一脸怪笑的男人们望着他们的背影指指点点。
指挥官记得自己每一次来到这里时发生的事情,从接受着祝福的温馨,到如今变成某种play的一部分。
早已有不少舰娘和来参加婚宴的“客人”已经入座。
在洒满鸢尾花瓣的过道两侧,皇家女仆团看到指挥官的到场整整齐齐地提裙行礼。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指挥官仿佛能看到黛朵的脸上写满了快要哭出来的焦虑,只不过很快就被笑吟吟的斯库拉给握住小手拖到一边去了。
“嘛……让您见笑了。”
干练的贝尔法斯特戴好手套,引导着指挥官往舞台上走去,“不过……如果可以的话,也请指挥官多关注一下这孩子吧。她一直都很努力,努力到我都有些心疼了。”
不等指挥官回复,贝尔法斯特便松开了手,微笑着目送指挥官被加斯科涅接过。
“加斯科涅提醒您,时间已到。”
指挥官站上舞台中央,环顾四周,最为夺目的便是他今天要迎娶的少女。
也不知道是怎么设计的,指挥官能从香槟今天的“婚纱”上同时读出典雅和下流两种本不该出现在一起的元素。
纯白无暇的连衣纱裙垂落地面形成拖尾,光滑的布料在灯光的照射下仿佛闪着光芒,给人一种想要攥到手心仔仔细细抚摸个不停的冲动。
更出人意料的是,除了这一件覆盖住身前的长裙以外,香槟再无任何多余的穿着,大片大片光滑玉背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数百人贪婪的注视下。
往下再看,随着微风微微扬起的裙摆也隐隐约约表达出底下空无一物的淫乱事实——在这场婚礼进行时,作为新娘的少女里面什么都没穿,稍微仔细一点便能从裙摆和大腿之间欣赏到少女三角耻丘的线条。
“草,早就听说香槟小姐为了今天特地准备了衣服,没想到这么骚浪啊,啧啧啧,等会可有的发泄了。”
“是啊,据说加斯科涅安排的流程可是全场轮奸,嘿嘿,你可别在女仆怀里射个干净等会儿鸡巴里空空的只能站一边看了!”
“我超,看不起谁呢?”
手掌伸进天狼星裙底捣乱不断把她抠挖到弯着腰大口喘气的肥胖男人骂骂咧咧的,另一只手拍拍胯下的白发脑袋,身体一阵颤抖。
“唔唔……这么突然~也不提前说一声就全部射进来……”
斯库拉从肥男身下抬起头,几缕精丝从捂着嘴的小手指缝滑下。
少女看着刚在自己口中爆发出来后浑身瘫软的肥男,眸子眯起,又一次凑过去用自己饱满到几乎要从女仆裙里蹦出来的乳肉研磨起对方满是赘肉的小腹,唇齿一张一合,吐出让男人感到恐惧的话语:
“但是……还不可以射完一次就停下哦?”
“今天,我们在神的祝福下,于此见证彼此相爱的新人,碧蓝航线的指挥官和来自自由鸢尾的香槟小姐,共赴永恒的幸福彼岸……”
指挥官已经听不进加斯科涅的证婚誓词了。
他的心脏怦怦狂跳,只知道每当婚礼的步骤完成一步,距离那场最终的淫乱盛宴就更近了一分。
天使般的少女手捧花束,向着指挥官一步一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