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忍无可忍,推了他一把,“郑怜你够了!他不会喜欢你这种死娘娘腔!”
郑怜脸色白了下。
看着他,“若初,我们也曾经是朋友,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吗?”
“你也说了是曾经。”安若初一声冷笑,拉着韩冽转身要走,却看见派对主人来了,脸上冷色稍缓了些,对走来的年轻人抱怨道,“陈锋,你怎么不告诉我他也来了,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陈锋手上握着酒杯,朗声而笑。
对安若初道,“若初,大家都是朋友,我这不是想调合一你们吗,难道真要记一辈子仇啊,他犯过一次错,你就打算永远不理人了?”
“就你事多。”安若初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
“好了。”陈锋伸手在他肩上拍拍,“前些日我淘到了一幅画,你知道我有了好东西就喜欢与朋友分享,今儿就不要说以前的事,你们一起给我品鉴品鉴如何?”
安若初心想自己又没什么艺术细胞。
但是也不想让朋友失望。
臭着脸一起进屋去了楼上,到了书房中。
“若初,来来……”陈锋从抽屉里取出画卷,铺在桌上慢慢打开,“我为什么非得叫你来呢,你看看这画上人眼熟不眼熟?”
安若初本来没什么兴趣。
却在看见画卷慢慢铺开,上面一个女人出现。
一时看得瞪圆了眼,这画中女子与父亲继室任宁长得很是相像,乍眼一看还以为是一个人。
“这画哪来的?”韩冽却是变了脸,那油画中的女人,分明就是他照片里的旗袍女人,而这画看着有些年头了。
陈锋噫了声。
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这个保镖似乎不怎么懂规矩呢。主人说话,有保镖插嘴的道理吗。
“陈锋,他问你话呢?”安若初见韩冽神情激动,催着好友,“快说啊,你这画哪来的?”
他这一问,陈锋表情更古怪的看向安若初。
郑怜的目光也带着探究。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安若初一脸莫明。
“这画是我从古玩市场淘来的,你们也知道,我就喜欢这些玩意儿。”陈锋手掌轻抚着画,对安若初道,“我一见这画长得像你继母,就留意了,但细看又不是一个人。”
韩冽紧蹙眉,又道,“哪个古玩市场?”
安若初又捅了陈锋一下。
陈锋便道,“长门街的市场,叫聚宝斋的一家店……”
“陈先生,这画能否转卖于我?”韩冽得到了些蛛丝马迹,便有些坐不住了,想立刻前去,又想带走这幅画,诚求道,“多少钱都行。”
陈锋微挑眉。
这小子一个保镖而已。
多少钱都行?口气还真不小。
“陈锋,你出价吧,把这画卖他。”安若初直接将画卷了起来,交到了韩冽手里,“他藏品多着呢,少这一幅不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