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给我换吧!”亥尔特迫不及待地,甚至猛地半坐了起来:“现在就换!”
他这伤口现下倒是不怎么疼了,但是痒,痒得钻心啊!
关键还不能挠,他只能在毡毯上轻轻蹭一下,难受得紧。
“我寧愿它痛一下!”
谢长青咳了一声,有些无奈地:“那可能,不止是疼一下……”
在亥尔特和苏赫的强烈要求之下,谢长青最终还是答应了让他们现在换。
不过,谢长青还是再三提醒:“这副药会比较疼啊。”
亥尔特和苏赫一副无所吊谓的態度,不屑地催著其其格快点再快点。
最后谢长青也帮著调了药,速度果然快了不少。
只是,当其其格把纱布揭起来,苏赫脸还是白了。
因为边边角角又给粘住了。
但是早上他还能嚎,毕竟人少。
现在屋里头这么多人,他想结交的谢长青也在……
他实在,拉不下脸。
因此,苏赫咬著牙忍住了!
其其格鬆了口气,笑道:“看来没那么疼了,那我撕快点啊!”
“哐滋。”纱布应声而掉。
苏赫脸都青了,手死死地揪住毡毯!
“怎么了怎么了?疼不?”桑图凑上前来,一脸欠揍地:“哎呀,老赫你这不行啊,你咋连个小娃娃都不如。”
“……不,不疼。”苏赫深吸一口气,额上冷汗直掉,但还咬著牙:“一点!都不疼!”
“好!”桑图拍了他肩膀一掌,愉快地道:“那直接先给他把药膏也上了吧!”
其其格点点头,因为本身就是苏赫在臥榻外侧,先换他更方便。
於是,新药膏端了过来。
苏赫看向谢长青,犹豫了一秒:“只是……有点儿疼吧?”
“……从药性来说,会比先前的疼。”谢长青认真脸。
因为他也没给自己用过,没办法確认。
亥尔特不耐烦了:“要不先给我用吧!正好让苏赫叔的伤口敞敞风!”
这样也行,苏赫下意识地点点头,鬆了口气:“行,就让你小子先来吧,我再挨一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