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的腿……我的腿动不了!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像一个最可悲的观众,被迫观看这场在我妻子身上上演的、最残酷的凌辱剧!
金大器似乎很享受我的这份痛苦。他一边狂野地肏弄着白染,一边用挑衅的、胜利者的目光看着我。
“宋杰!你他妈看清楚了!这就是你的女人!一个只会张开腿求男人肏的骚货!”
“你听听!她叫得多好听!比这雷声都带劲!哈哈哈哈!”
“废物!你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你还算什么男人?!”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
我感到胸口一阵腥甜,一口鲜血猛地喷了出来,染红了我面前的地面。
那血腥味刺激着我的鼻腔,与山洞中混合的淫糜气息交织,成为我永生难忘的炼狱之味。
白染听到了我的吐血声,她那双原本因痛苦而紧闭的凤眼猛地睁开。她看到我,看到我嘴角的鲜血,看到我眼中那份比死亡还难受的绝望。
她的身体,在这一刻,停止了颤抖。
她的眼中,那份挣扎与痛苦,渐渐地,被一种更深沉的、冰冷的东西所取代。
她感到自己的灵魂被抽离了躯壳,只剩下一具麻木的肉体,任由金大器在上面肆虐。
她不再反抗,不是因为屈服,而是因为极致的痛苦与绝望,让她选择将自己的意识抽离,只留下肉体去承受。
她不再反抗,不再呻吟。
她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任由金大器在她的身体里肆虐。
她的目光,空洞地望着山洞的顶部,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被玷污的躯壳。
她的身体因剧烈抽插而起伏,但那双眼眸却毫无波澜,那份死寂比任何反抗都更让我感到心寒,她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
金大器感受到了她的变化,他有些不爽。
“怎么?不叫了?给老子叫!不然我现在就弄死你老公!”他粗暴地抓着白染的头发,将她的头颅按向自己,那狰狞的脸庞上,此刻充满了变态的兴奋。
白染的身体,猛地一颤。
然后,我听到了。
我听到了我终生都无法忘记的声音。
那不是呻吟,也不是求饶。
那是一种平静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如同机器般的声音。
“……大……”
金大器一愣,“什么?”
白染缓缓地,将目光从洞顶移开,直直地,越过金大器的肩膀,看向我。
那眼神,是如此的空洞,如此的陌生。
然后,她缓缓地,清晰地,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的……鸡巴……好大……”
轰隆隆——!
一道闪电,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声,将整个山洞照得惨白。
在那惨白的光芒中,我看到了白染的脸。
那张我深爱了七年的脸,此刻,却挂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诡异的、近乎妖冶的微笑。
那微笑,并非喜悦,而是极致痛苦与灵魂崩溃后,一种病态的、解脱般的麻木。
她的眼神中,曾经的清澈与高傲荡然无存,只剩下死灰般的空洞,以及深不见底的绝望。
那一刻,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在她心里,彻底地碎了。
也彻底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