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从书包上传来的力量,让我确定了天真的决意。我暗暗咬了咬牙,拿着书包跟南哥出了门。
在南哥的车上,他跟我说了很多。
比如他跟我说,城哥虽然嘴上说得厉害,但是城哥还是看在他和天真的面子上,没有再为难我。
我应该谢谢天真,天真是个好女孩儿,就算不能当女朋友,当个好兄弟也不亏。
还说,我这种人老实是老实,但是现在这个时代就是一个受欺负的命,只有找个好大哥罩着以后才没人欺负。
学习有什么用?
大学生出来能赚个几百块就顶天了。
“你看城仔随手就塞你个三五百,顶上大学生半个月工资了。你现在就应该把讨好城仔当成一个没有风险的工作,这种机会你以为人人都有吗?”
我不停地点头,不停地答应着,但是心里确实七上八下,脑海中都是城哥借着酒把天真压在身下耸动的画面。
我没让南哥把我送到楼下,而是让他把车停在社区门口,就赶紧下车了。
看到南哥开车离开后,我有一种想要扔下一切跑回城哥家的冲动。
但是,犹犹豫豫中我还是选择了回家。
等进了家门,才发现妈妈竟然也没回家,还给我留了字条,告诉我她今晚加班要晚点回来,让我早点休息。
我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把书包扔在书桌上,然后爬上了床。
面对局面的无力感和内心茫然失措的煎熬,让我没有心思做任何事。
我狠狠地揪了揪头发,想到天真之前的遭遇和今天最后的叮咛,想到了她双腿间猩红的血迹,乳房上的淤青和抓痕以及隐约可见牙印,又想到了天真今天的装扮。
那时的天真把马尾打散让长发披肩,白色的吊带短裙能看出她没有穿内衣,还不怎么丰满的胸部轮廓清晰还能隐约看到小小的凸起,而短裙的裙摆在客厅的灯光下几乎遮不住双腿。
我怎么能把她一个人丢在城哥家呢?
城哥还喝醉了,我真该死,我完全可以一起留下的,我为什么一个人跑回来。
不行,我要回去,我要回去保护天真,就算有什么事,我也不能让她一个人承受。
我飞快地跑出家门,拼了命地跑向城哥家,好在十几分钟都不到的时间,我就到了城哥家楼下。
可是,我一眼就看到南哥的车早就停在这里,也就是说南哥很有可能就在城哥家。
天啊,我真傻!
真的!
南哥完全可以先把我支开,然后杀个回马枪,然后在城哥家再享用天真。
可就算我当时选择留下,让天真回家,南哥也可以在路上慢慢玩弄天真。
这两个选项都不会妨碍南哥玩弄天真,我最该做的就是死死守在天真身边的。
“可……可就算我在天真身边,又能怎么样呢?”我一边上楼,一边暗暗想着。
“那一天难道我不在吗?该发生的不一样发生了吗?”每一阶楼梯似乎都高了许多,让我走得也愈发艰难。
“一会儿,我要怎么说?我要怎么做?如果,如果这个时候南哥正在……我该怎么办?如果他们刚刚做完,我该怎么办?”
我发现我竟然毫无办法,可我就这样毫无准备的来了。
当我来到城哥家门前的时候,当我犹豫着要不要开门的时候,透过房门我隐约地听到了一些声音。
这是男女交合的声音,男人嘶吼着,女人浪叫着,肉体冲撞着。
一瞬间,我的脑海一阵天旋地转。
虽然我知道这种事情不可避免地会发生,甚至那一天已经发生过一次了。
但是,现在隔着一扇门有一次发生在我面前,偏偏我又无能为力的时候,我才发现竟是如此痛苦。
隔着一扇门,天真就在对面,她再一次被奸污了,因为我的缘故。也许是被南哥,也许是被城哥,也许是被他们两个人轮流奸污,甚至是同时。
“我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你要加油!”天真的话,有一次盘旋在我的脑海中。
“天真,不要了,不要在撑了,不要再坚持了,我们……第一次我兴起报警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