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略带颤抖的推开房门后,眼前的景象还是给我心头重重的一击。
天真此时跪在地上,屁股对着小胖子高高翘起,她摆出这么淫荡姿势的同时,身上穿着最色情最暴露的那套透明睡衣。
可能是不想面对我,她紧闭着双眼没有看我,但脸上的潮红和羞意却把她身体的反应透露干净。
“这么巧,还真是你啊!不过,你进屋的方式错了。要跪着敲门,爬着进屋。怎么叫,不用我教了吧?当奴才要有当奴才的样子。我这里狗粮管够,却不会什么狗都收。”
就在我一阵气血上涌,几乎要暴走的时候,我却清晰地听到天真轻微的呻吟声。
即使是这个时候,小胖子的手指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天真竟然还恬不知耻地迎合着他,讨好着他。
我没有摔门而走,而是一言不发的关上门,我不能接受,我受不了,我要跟李老爷子说我怨恨、我愤怒、我不忍了。
可当我关上门转身离开之后,我才走出两步就再也挪不动脚了。
“我不能丢下天真,她刚才明明停下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而且明显一脸羞愧不情愿,为什么小胖子说完之后,她反而开始呻吟了?”
“这是暗示吗?是让我听话?是在求助?还是在求饶,求我不要把她一个人丢下?”
巨大的变故让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我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却做不到,脑子里翻来覆去是小胖子那句话。
只不过,此时我脑海中的景象却是小胖子站着,我跪着。
我跪在他身前,他指着我额头大叫着:“当狗!当狗!我让你当狗!你要求着我给我当狗!我不是什么狗都收的!”
南哥的脸和他的拳头也不时的浮现飘过,跟着他一起的还有他那些凶神恶煞的打手们。
“当狗!当狗!我让你给我家当狗!你要么求着给我家当狗!要么就做一条死狗!”
然后就是同学、老师、邻居、朋友们对着我指指点点,只有天真光着身子紧紧抱着我埋头痛哭。
终于,在我才迈出两步的地方,我又一次逼着自己默默转身。
“要跪吗?”
“又不是没跪过?为什么我现在有这么大的心里负担?”
“如果,房间里的不是小胖子,而是南哥,我还敢有这么多想法,这么多不情愿吗?”
“是了,我难受是因为房间里欺凌我们的不是南哥,是南哥的弟弟小彬。”
“我不接受的安排是被安排给小彬,如果是跪的是南哥呢?如果是给南哥当狗呢?我怕是连转身的勇气都没有,我怕是连一点不情愿的情绪都不敢露出来吧?”
“可他们是兄弟啊!”
在种种原因的驱使下,我跪在了房门前,就在我准备敲门时,我想起彬哥的吩咐。
“要跪着敲门,爬着进屋。怎么叫,不用我教了吧?”
“这是彬哥的吩咐,就相当于南哥的命令。”
我张了张嘴,竟然没发出声音,仅剩不多的羞耻感和自尊心塞在我的喉咙里,让我发不出声音。
我拼命给自己鼓劲,给自己加油,终于把那些阻塞我的情绪丢弃,逼着自己发出了“汪汪”的叫声。
声音可能有点小,但是门里面的人肯定能听到,再大我怕楼下李老爷子都能听到了。
“声音太小啦,隔着门我都快听不到了。”
门里的彬哥高声提醒着我,而我听后没有愤怒或是不甘,反而竟然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认为彬哥的要求是理所应当的。
“汪汪”
这次声音非常响亮,甚至楼下的李老爷子也能清晰地听清。
“不错不错!进来吧!”
终于得到彬哥的允许,我长舒了一口气,好像放下心头的一块巨石。
“接下来,就要爬进去了。”我暗暗告诉自己。
虽然想着容易,但是我毕竟没有爬来爬去的习惯和经验,动作难免有些笨拙。
我用头顶开门之后,看到门里彬哥笑呵呵地看着我,天真也怔怔地盯着我,本来就有些红的脸瞬间变得更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