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青生努力回想,不敢置信,季向松那时有在吃醋吗?
“算是。”季向松淡淡地承认了。
“但我也从不庆祝生日。”
闻青生:“为什么?”
季家不摆那种高朋满座的生辰宴?
“那是过生日吗。”季向松唇边露出一抹讥笑,又很快归于冷漠。
闻青生顿时想通了。
倒也是。最后都会成为攀扯利益的社交场合。在不在季向松的生日当天摆宴,都没有区别。
“该睡觉了。”季向松抽走结婚证,重新放进抽屉。
闻青生想起季向松的随口许诺,问:“今晚有没有睡前故事?”
“没有。”季向松果断拒绝。
他俯身封住了闻青生的唇。
闻青生问得有点多了。
今晚只有睡前运动。
滚床单不是第一次了。
闻青生却比第一次还尴尬窘迫。
自从取出晶体,他就睡进了季向松的卧室,但每晚只是同床共枕,什么都没做。季向松在等他的腺体恢复适应。
“我头发没吹干,床单要沾湿。”
闻青生倒进床里,抓着脑袋上的毛巾,侧过脸不敢看季向松。
不知为何,他心底莫名发怵。
身为alpha,这才是第一次和季向松睡。
对于真正的第一次,闻青生的感受早已模糊。那时,他从谢呈明的订婚宴上逃离,已经喝得烂醉。
后面也都能将理由推给信息素适配。
人工omega信息素的劲道上来,他自然腰软腿软,任由季向松宰割。他还可以大胆地缠住季向松。
他现在好像摆不出那些柔软配合的动作了。季向松会不会嫌弃僵硬的alpha。
闻青生懵懵地想。
“反正全部要重新洗。”
床单要换新,你也要再去浴室。
季向松扯掉闻青生要拿来捂脸的毛巾,又亲过去。
闻青生心一横,搂住季向松的脖子,闭眼回吻。
先暗示的人是他,没法再找理由逃跑。
季向松也不让他吃药,只能做一步看一步。
一吻完毕,他们额头相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