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吧。”西弗勒斯奇怪的看着你,他拢拢腿,依然看着你。
“谁呀,哪里呀,是什么呀?”你尽可能压抑兴奋的问。
“。。。。。。”西弗勒斯不说了。
“怎么了?”你不知道自己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你是不是有话和我说。”肯定的陈述句。
“我从一开始就告诉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告诉你了。”
“。。。。。。”
你抿唇看着沉默不语的西弗勒斯,把头转回来,盯着自己的脚尖,脚趾抓地的动作还是很明显的。
“哎”西弗勒斯轻轻叹了口气,也转回头,他换了一个姿势,他把腿伸开,把腿放在花盆和花瓶的空隙处。
这次,他用流畅的英语说,“请告诉愚昧的我吧,您到底想说什么呀,善良的小公主?”
你撅着嘴,闷声闷气的说,“偷看别人信件是不对的。”
“嗯,所以呢。”西弗勒斯侧过脑袋注视着你。
“所以我们不应该偷看别人的信件。”你转过半边身子,直接对上西弗勒斯的眼眸,一本正经的告诉西弗勒斯。
“我知道,我不会看的。”
“让别人去看也是不对的!”
“当然,谁会做这种事呢。”
你皱着眉毛,判断西弗勒斯话的可信度。
“你听谁说我看谁的信了,又让谁去看谁的信了。”西弗勒斯也皱起眉毛,口吻有些焦急又冷漠。
“嗯。。。。。。”你不打算说。
西弗勒斯自己想了一会儿,无语又无奈的说,“我对伊万斯的信不感兴趣,她只是一个麻瓜,我更不可能让谁去看她的信。”
“另外,你下次最好把话说清楚了,不要让我猜。”说完,西弗勒斯不再看你,面无表情的盯着温室的窗户。这句话你乍听觉得他在威胁自己,自己明明就是有情可原,后面细品,你又觉得也许他在生气。
“我暗示的已经很清楚了。。。。。。”你理不直气也不壮,单纯耍赖加上发泄一些自己莫名其妙的怒火。你扣扣自己的手指,对着点点自己的脚尖,皮鞋发出细微的擦擦声。
“是吗,你的话听起来简直无中生有,旁观者也许会以为你是一本无字天书。”西弗勒斯反唇相讥,语气没有那么阴阳怪气,你对这样的小打小闹也算见多不怪。
“但我听别人说的不是这样的,你愿不愿意告诉我你视角中的故事呢?”你趴在膝头,歪着脑袋问。
“不愿意。”他故意慢慢悠悠的说。
“为什么!”你立马挺直腰板,花容失色的问。
“麻烦。”他扭过头,不看你,赌气的和你说。
如果他是因为要解释一串,要和自己说很多话才觉得“麻烦”,才不想告诉自己的话,自己的心里一定会燃起一股无名火。你一直都尽可能的平等对待莉莉、西弗勒斯、佩妮三个朋友,尽管你认为自己与佩妮和莉莉关系更好,自己在某些相处的时候会下意识的偏向她们,但因为你觉得西弗勒斯是个弱势群体——你想想,他爸爸竟然打艾琳阿姨!你害怕自己偏心其他人又会让他受伤,就难免又会多想想他,甚至有时会更偏向他一些。显然,西弗勒斯也是这样对你和莉莉,只是你不明白,为什么他更偏向莉莉而不是自己。
你好像一直在追求一种平等,你追寻着付出与收获的等价,可是这都过于理想,很难达到。但是达不到的话,你又会有些愤懑不平。
于是,你叉着腰,气呼呼的问,“为什么!为什么你愿意长篇大论的告诉莉莉什么是‘摄魂怪’,却不愿意告诉我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在心里默默给两件事按照重要性排序,告诉莉莉“摄魂怪”是什么时候都可以的,这并不着急,而且莉莉来到霍格沃茨也可以在图书馆里找到答案;但自己问的可就不一样了,自己问的是西弗勒斯的清白!这关系到自己在佩妮和西弗勒斯的相处方式和偏向!再说,马上圣诞节放假回去之后,自己就会面对佩妮,自己怎么能毫无芥蒂的像往常一样拥抱佩妮,祝福佩妮呢!——简言之,你竟然认为自己的事情应该重要,他没有什么理由拒绝自己。
“因为当时我不知道你是巫师。”西弗勒斯也回头看着你,蹙起的眉头到底暗示着主人什么样的心情,同样的愤怒?异样的焦急?
你没有时间去思考,因为自己也正蹙起眉头,不满意的问,“那我就不是你的朋友了吗?你们的话题我就不可以参与了吗?如果你当时不知道我是巫师,却偏偏和莉莉聊起巫师世界才有的物种,你是故意把我排除在外吗?我不是巫师,我就没有想象力吗?我也可以想象出一个魔法世界!”
所以,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做朋友,不想和我一起玩,你还是认为我和莉莉不一样,你还是更偏向莉莉,这和自己是一个纯血家族的后裔根本没有关系!——因为你当时根本不知道!你在心里叫嚣着,但你特意省略了一些话,你相信“恶语伤人六月寒”,你也怕那些话会打破自己维持的形象,会危机自己珍视的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