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我有仇人要削,为自己行方便。”
“。。。。。。”
宋衔月眉心拧起,“你是皇子,这么多年来好像也没听过什么人与你仇怨颇深的,
你的仇人从哪儿来?”
“你很好奇?”
容煜轻轻笑:“这可不是捆发带,或者亲我一下就能告诉你的,得容我想想,得什么好处才能说。”
宋衔月抿了抿唇,心中道了声“算了”。
问仇人不过是话赶话到了那儿。
她并不是真的那么好奇。
“这个俞明成大人当日曾说边关侯爷,不知你可有头绪?”这才是她好奇的。
“大乾初建曾封了许多侯,但能让俞明成这样握有实权的官员为他奔走办事,
还在边关极少回京的,只有两个。”
容煜的眼神幽沉起来:“驻守北境的镇北侯,和屯兵东方的靖渊侯。这两位军功卓著,手握重兵,可都是朝中肱骨,中流砥柱呢。”
宋衔月眉心轻拧。
在那个关于未来的梦里,她因为看到了玉氏与人相会,而惹来杀身之祸。
但其实她只是看到玉氏与人密会,玉氏让那人给宋青禾找个好前程。
她听二人对话知道了那是玉氏的情人,以及宋青禾和宋暖言都是玉氏和情人所生。
那人是个侯爷。
至于那到底是哪个侯,她却不知道。
如今宋暖言身死,玉氏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哥哥昨日又说的很清楚。
想给宋暖言翻案他需要握足证据,并且找到合适的时机,才不会得罪三司之上更厉害的权贵。
也就是说,短时间内哥哥不会为宋暖言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