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棉棉太好,荣娘也忍不住心生喜欢,所以才会为她说话。”容煜睇了慕容祺一眼,手执黑子稳稳落下。
“你又输了。”
“啊?”
慕容祺赶紧低头看,果然自己的白子被团团围住,片甲不留了。
容煜笑:“我们开局之前你指天发誓,要是这局还输就脱光衣服到长街上跑一圈,时间随我定。”
“。。。。。。”
慕容祺面容僵硬片刻,一把将棋盘上的黑白子全部打乱:“今晚一直有人进来禀报各种事务。
我被分了神才会输。
这局不算!”
容煜唇角勾出一抹轻讽,“你这么会耍赖,当初是怎么把你师妹宴芸哄到手的?靠油嘴滑舌?”
“你个毛头小子懂什么?说话还这么难听,什么油嘴滑舌?这叫风趣幽默,落拓潇洒。”
慕容祺颇有经验地说道:“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太守规矩,太过端庄,那就没趣味了。”
容煜眸光微动点头赞同:“你说的对。”
“啊?”
慕容祺呆滞,手中的扇子差点掉下去。
他大惊失色地用手背去碰容煜额头:“你这小子不会又经脉错乱走火入魔了吧?”
容煜身子后仰避开他探额头的手,反把手腕递给他。
“查看是否走火入魔要看脉搏,不看有没有发烧。”
慕容祺:。。。。。。
他盯着容煜,手默默捏上容煜手腕。
片刻后眉头紧皱。
“你好的很啊,那怎么会说出这种发病似的话?”
竟然赞同他!
从两人相识到现在这么多年,容煜什么时候认同过他说的话?
从来都是一幅不屑不齿不堪入目、入耳看不上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