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白了他一眼,“说的什么话?我不过感叹两句罢了!
当初我与他有婚约,却不知怎么和你生了情,只得告诉他,请他成全。。。。。。这件事情说来我对不起他。”
青年笑容一顿。
他不是别人,正是安雅的夫君昭武伯世子宁泉州。
安雅叹了口气又道:“原是说好了,寻个合适的机会解除婚约,谁知就那么巧他受伤不良于行。
还被风言风语逼迫地远离京城,避居麓山数年。
我每每想到这些,心里都觉得愧疚。”
“那不是你的错。”
宁泉州上前拥安雅入怀,“感情的事情身不由己,人的心非婚约能捆绑。安澜兄是君子,成人之美我很感激他。
但他受伤不良于行,离开京城避居麓山,这是他们府宅内部的问题。
和你没有关系。
还有那些风言风语——
多少人说他瘸了腿所以你嫌弃他,将你说成是自私自利,见异思迁的女子。
你背负了这数年的骂名,
出门在外还要受别人指指点点,可知我如何心疼?”
只是这些事情,根本是解释不清的。
与不相干的人也不必解释。
所以他们夫妻沉默到了现在。
。。。。。。
揽萃堂外回廊隐蔽处,乐平公主等宋安澜离开,从缓缓走出来,“这么快就出来了?都没说上几句话的感觉。”
那会是为了什么事?
宫娥迟疑:“公主,您还过去找宋世子吗?如果找的话让小春子。”
“不了吧。”
乐平公主低头看着自己的裙角,原先的兴致完全消失,意兴阑珊,“回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