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一个宫婢上前,说明缘由,又冰冷道:“我们可不曾动粗。”
“我明白,母亲应是情绪崩溃,昏厥过去了。”
宋衔月叹息地看着那个宫婢:“母亲近日身子不适,时常浑浑噩噩不分真幻,会做出一些古怪的举动。
有时情绪过激就会昏厥过去。
我随身带了大夫给的药,吃一粒睡一觉就会好了。”
说着她拿出随身药瓶,有模有样喂了玉氏一颗药丸。
宋衔月又朝那宫婢看去,“我这就带母亲离开,改日再来拜见公主,解释今日之事。”
荣娘上前,与宋衔月左右把玉氏扶起,很快离开了畅春园。
先前宫婢蹙眉道:“看来这个宋夫人是疯了。”
乐平公主喜欢宋安澜。
宋安澜原是该有大好前途,照理说宋夫人也是要母凭子贵了。
谁料又是这样的疯癫模样。
那这桩事可就不好说了。
。。。。。。
宋安澜看到玉氏那狼狈模样时,可谓大吃了一惊,忙看向宋衔月眼神询问。
“先走,回去路上与哥哥细说。”
宋安澜也只此处不是说话地方,点了点头。
下人们将玉氏搬上马车后,宋安澜与宋衔月先后上了另外一辆车,吩咐出发。
等车马走过公主府那条街进入闹市,宋安澜迫不及待地询问出声:“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弄成这样?”
“我去时母亲已被公主府的人拖出畅春园,具体原因我不清楚,那宫婢只说母亲与人厮打在一起,
还当着公主的面言行无状,激怒公主。”
宋衔月沉默了下,“我猜还和宋暖言的事情有关吧,这世上,也没有别的事情能叫母亲失控、失态了。”
宋安澜眉心紧拧,神色复杂,最终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