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他得知真相,想尽办法找到方法将魄灵珠炼化,一雪前耻非要当魔神将三界杀穿,那她罪过就大了,所以绝对不能告诉他真相。
她可赌不起。
【嗯,问如何将一个男子哄回家……你说你喜欢他如何?要带回不玦山当压山夫人。】雾里想了想,这个办法还是有点可行的。
雷择月眼皮一沉。
过了片刻,云里的声音响起:【阿月,我觉得他已经有些动摇了。】
“有反应就还有机会。”
雷择月慢慢挑了下眉:“说了三日为限。我堂堂不玦山大师姐,岂能半途而废?”
……
回家的途中,厌残顺手砍了几根竹子背了回去。今日几番耽搁,回到他新搭的竹屋都已经到了傍晚。
少年推开栅栏,将竹子整齐地摆在院子一隅。
一抬头和躺在屋顶上悠哉悠哉白衣女子四目相对。
少年:“……”
雷择月朝他挥了挥手:“好巧啊,厌道友。”
“眼看就要天黑了,我也找不到出去的路,只好随便找了一处人住的地方。”
“这左找右找,方圆几里地,就这一家。”
她从屋顶一跃而下,“没想到,这儿是厌道友的家。”
少年直接从她身边经过,往屋里走去,“一直往西,便是出去的路。”
赶客之意实在明显。雷择月撇了下嘴,走到院子里唯一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厌道友,这天都要黑了,今晚呢我就在你这院子里将就一晚。”雷择月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道友勿怪啊……”
他将包袱里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拿到那个装有当扈兽妖丹的竹匣时,动作顿了顿。他透过纸窗看了眼院子里那个宛如在自己家般潇洒的女子。
心道,他们不过才认识一日。
少年手里拿着黑布从屋里走出来,走到院子外那条溪水前蹲了下来。
正在假寐的雷择月睁开了一只眼瞟了过去。
他背对着她,将黑布放到溪水中浸洗。
在他起身前,她又迅速闭上眼。
厌残瞥了眼雷择月,将手中的黑布挂在绳子上,往屋里走去。进门之前,他随口道:“今晚外面可能会下雨。”
雷择月双眼一睁。
“帮我看着那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