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一句也没听懂。
“你先不要激动,”我顿了顿,还是诚实交代了自己的内心想法,“……有点玄幻。”
“虽然这些听起来很不可置信,”泽田纲吉差点哽咽,“我感觉这个世界好不正常!”
虽然但是,泽田纲吉居然和我有同样的感受!
“天呐,”我大惊,问道,“难道你身边的人也开始打网球了吗?”
泽天纲吉:“……不,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们说的应该不一样。”
我们俩人同时安静下来,沉默震耳欲聋。
泽田纲吉在安静许久后出声,“世界,要是我离家出走了,你会收留我吗?”
“即便我想答应,你自己能完好无损的来到神奈川吗?”
“……”,泽田又沉默了。
“由歧啊,”泽田纲吉不知道突然抽什么风,突然喊起了我的真名。
“如果、如果你遇到完全做不到的事情,该怎么办?”
会躲起来。
我本来想这么说。
泽田纲吉此刻的声音太过迷茫,我能想象出他脸上的惶恐和不安。
但同时,我又能从他的叙述中,察觉到他对最近新发生事情的兴奋和期待,以及一丝丝他恐惧下对口中那位’家庭教师’的依赖。
“试一试吧,”我尝试从正面积极的角度去开解,就和我俩刚认识时一样,“不努力怎么会知道没有好结果呢?”
“正视它,面对它,然后解决它。”解决不了的话,就逃避。
像我一样。
日子正常的过,学院迎新活动就在明天,各个社团都会用自己的方式做迎新表演,拿到第一名的社团将会得到超高奖金作为预算。
我和社员们完成彩排,在最后一次进行道具和服装清点后匆忙赶回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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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轮到我和丸井一起值日。
对方显然也是刚回来没多久,正拿起笔擦清洁白板。
我站到白板的另一边,也决定从最简单的地方开始清洁。
“你有没有……听见别人乱说什么,”丸井文太站在不远处拿着扫帚,动作略有些不自然。
我好像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丸井原本是和真田一组值日,但流传丸井是因为畏惧真田,所以私下找人更换了值日表,兜兜转转之后便调成了现在这样。
“……是指值日表的事吗?”
“没错,”丸井的表情如临大敌,支支吾吾,“以免你有误会,我先声明……那些都是谣言。”
少年人好面子很正常,我淡淡应下,“知道了。”
话题结束又好像没有结束,丸井看着我欲言又止,一双眼睛里写满了疑惑、探索和求知欲。
……不要问我是怎么看出来的,反正我就是知道。
“好吧……居然这么轻易就相信了。”他挠挠头,一副不知道该说我点什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