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景烁含泪:“我是……因为爱你,所以……想完全做好准备再……我想给你一个最好的——”
“没有关系。”突然打断屈景烁,放开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的布料,萧雪音走回桌前。
靴尖勾来一把凳子,他施施然坐下:
“不逼你做。但你身为新夫人,是不是该在新婚夜让丈夫得到快乐。”
“萧哥哥,你说,我要怎么让你快乐,”屈景烁下了床,向桌边走,“我会听话的。”
“上衣解开,双手捧好。”
萧雪音深粉色的舌尖就在殷红似血的吊坠附近肆意滑动。简直就像是当着沉睡的凌渊在。
桌上盘里的蛋糕有奶油还有果酱。它们全被涂抹到柔韧的胸口。
屈景烁咬着唇双手捧着,眼泪被欺负得啪嗒啪嗒往下掉。
“哭什么,夫人莫不是没有爽到?”收回沾了奶油的舌尖,舌头的主人低眸,倏忽一笑:“装什么纯。”
指尖轻轻刮蹭过婚服。
“呃啊?!”屈景烁惊叫出声。
“这么兴奋?”
“夫君,饶了我罢。”
“还在哭?莫不是,”手指变着花样剜皱红色下裳,“其实不是难受,是没被顾到重点才哭的?”
第42章第42章五指松开凌乱不堪的下摆……
五指松开凌乱不堪的下摆,萧雪音张口。
按道理属于未来两人宝宝的地方被贼包抄。
晶莹的泪水,颗颗砸在珍珠色泽的肌肉上,又被沾了甜腻酱汁的手指抹去,手指却不是好心。
擦着擦着就要顺势狠收一大把报酬。
揽住哭泣软倒的夫人,隔着皱巴巴的婚服,新郎单手死死掌着一捻颤栗的腰。
门齿或轻或重。
最后一下拽扯,紧绷似细弦的喉管绽开高抛的呜咽。戛然而止,人似脱力,被他抱到桌上也毫无反抗,只剩隐忍泣声的促喘。
他兑现前言,从始至终,没有碰屈景烁腰带。
可不卸衣裳,萧雪音尽情品鉴下,青涩之果一宵后便是用秘药细敷亦散发成熟气息。
屈景烁躺到下午才肯起。
并非是懒,而是最细腻的绸子摩擦也会痒。直歇到下午,他穿衣服才勉强没有异样。
爬起来屈景烁就吩咐随他来的屈家男仆,“你,替我剪发。”又向另一位勾手,“你,准备好一匣珠翠纱花,样式都要最新潮的。”
剧情里,本世界男一,是个绝代名旦。
他和萧雪音,同时在一场《卧牡丹》的戏里,对其一见钟情。
他送的珠翠纱花,被名旦拒绝。而萧雪音什么也没送,却得了邀请,在幕后与名旦把盏欢谈。
备匣是Act1,剪发则是因为可恨的萧雪音。
昨晚,萧雪音,居然用他自己的长发,对他做了……
照镜剪发时,屈景烁脸颊仍止不住涨红。
赶趟儿似的,屈景烁穿好一身摩登西装系上风衣腰带,便咚咚咚下楼找自己听说正在餐厅用下午茶的新夫君。
这世界居然给他颁发了一个合法老公,他的人设又是远比上个世界心软且草包,加这个世界的观念,简直叠满了不幸。萧雪音别说亲他,就是要更多,他也不能报警把可恶的老公抓走,赶紧完事赶紧跑路方为上策。
萧雪音穿石青缎马甲,里面是黑色暗纹长袍马褂。深冷色调配上他青白面颊,再俊也让家中佣仆无论性别皆退避三尺,屏息垂目,如怵鬼神。
如死的寂静里忽然响起活泼泼的足音。
萧雪音的心随那脚步跳动加快。
放下咖啡杯,他扭头往旋转楼梯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