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尧气笑了,他都快忘了,沈墨这种精算的,控制欲超乎常人的,对他拳打脚踢,反而能让他有一种被需要的感觉。
江管家温文尔雅,从不会对别人说一个脏字,更不会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人,那他心里那点扭曲的施虐欲。
只能发泄在沈墨身上。沈墨引此为傲。
“没有会比我更好了。”沈墨捉住江尧的手,在他掌心揉蹭自己的脸,“没有比我更好的了。”
江尧清楚沈墨在说什么,但他非常要问:“什么意思?揉我的手干嘛?”
沈墨脸上浮现出难堪意味,这比让他开口求江尧还要难受,“疼吗?”
江尧兴味。
沈墨头顶的数字一点都不掉,甚至于,江尧能感受到他激升的渴望,他说:“打我,您手疼我都跟着难受。”
“哦,”江尧便借着这个动作,顺势揉了揉沈墨的脸,这个可是沈墨啊,江尧感慨着,随手又是两巴掌。
打得沈墨脸歪过去了,他又自己挪回来,自己把自己的脸送回来,任由江尧磋磨的贱货样。
“不是怕我疼?”江尧问。
沈墨直起身,双目通红,一把抽出自己腰间皮带,亲手递到江尧手里,“用这个……”
【打我……别离开我……】
沈墨有点混乱了,欲望烧烂了他的脑子,他开始扭曲。脑子里,风度翩翩的首富是他,渴望陪伴被需要的也是他。
【江尧,你好大的胆子,你敢打我?骚货……我要草烂……】
【不,别离开我。】
【皮带……】
沈墨双眼通红:“皮带、皮带很好,这样……你打我?对!这样很好!”
汗水滴落,浸湿了沈墨的衬衣,他嘴唇颤抖,捧着江尧的脸深吻下来,“给我……多一点……”
他的吻蔓延开来,但已经不能满足他了,沈墨手臂颤抖,他拉开自己的拉链,安抚着叫嚣着要释放的……
他一边亲江尧,一边就这么的。
很快,临界点比他想的要快,他已经顾不得江尧了,摔在江尧身后,极具的呼吸,恳请:“帮我……给我……”
江尧施施然道:“我不会。”
沈墨的目光像一根绳索,缠缠在了江尧的手臂上,他抓住江尧,挪到……“像那次那样。”
“那次?”江尧问。
沈墨咬紧牙关点头。江尧口干舌燥的安抚沈墨,后者呼出的热烫气息恨不得将他烫化了!
他自己也难受得紧,好在沈墨是只识趣的,不用他出声,就开始伺候了,比起自己更尽心更温柔,更加努力和敏感点缠绵。
不像江尧,粗暴得像对待一条毫无用处的木刻玩意,一下两下,就像用刀削木方块。
恶狠狠的,粗暴得不行,要削成个烂木棍才解气。
沈墨的一举一动,更像盲人爱惜自己的盲杖,小心呵护,唯恐磕碰,因为这是他赖以生存的依仗。
江尧忽然紧眉。他侧头咬住沈墨手臂,鼻息越来越重,啃咬间,好像沈墨能满足他的口腹之欲,眉头时而紧皱时而松开,像是受了苦痛的!又像吃了糖甜牙!
“没关系,您想怎么样都可以……”沈墨喘息着安抚,他丝毫不介意江尧咬伤自己。
江尧逐渐使不上力气了,他脱口,张着嘴,目光涣散望着天花板,虚焦的瞳孔雾笼一样模糊。
他偷懒了,只有沈墨一个人弄,揉捏着两。
沈墨故意的,教江尧怎么保养盲杖,手把手的,引导他温柔,交叠滑动……捉到江尧的,就一起缠绵挑逗。
江尧不喜,对待沈墨的烂棍子也就不客气了,凝聚回一点力气,使力一掐!
【贱……贱人……啊……】沈墨敢怒不敢言,实际上,他快升天了,【好爽!啊哈!】
沈墨:“江……啊。”
这声音太黏腻了,像捅破了一只烂果,滑腻感传来。
沈墨接受到江尧的信号,他也正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