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陪笑道:“今儿个都按您说的来,保准叫她哪儿也使不上力。”
秦老汉缓缓站起身,拄着拐杖一步步走她,阴影下的眼睛发着寒光。
他走到妻子面前,伸手抓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吐出一句话:“贱种,老子让你知道什么叫规矩。”
我伏在墙头,帽檐滴着冷汗,呼吸压得很低。风里那股寒意直钻进骨头里,我却连指尖都不敢动一下。
院子里,妻子被人推着、扯着,重新摆成一个更古怪羞辱的姿-势,秦老汉拄着拐杖古怪地笑着,伸出手做了个“开始”的手势。
秦家三兄弟又是一阵怪笑,那女人低低的呜咽、那破旧的木架摇晃的声音混在一起,像一阵阴风席卷整座院子。
“瞧瞧,爹今儿个心情好了,给爹伺候舒服点。”秦二阴恻恻地笑着。
“可别让爹扫兴了,听见没?”秦三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硬生生把她的脸抬起来。
妻子死死咬着布条,眼神一阵阵颤抖,脸色煞白,浑身的冷汗顺着大腿根滴到地上。
她拼命想扭开头,可被两只大手狠狠箍住后脑,动不了分毫。
那根拐杖“哐”地一声落在地上,秦大赶忙抚着他慢吞吞蹲下身,一只干瘦的手搭上妻子的大腿,慢慢往上滑。
那手像枯枝一样,冰凉又硬,攥在她大腿内侧时,她浑身猛地一抖,发出呜呜的哭声,拼命扭动着身子。
“爹,这贱种还敢动呢。”秦大冷笑着,用力把她的腰按回架子上,声音沙哑刺耳:“动?她还敢动?”
妻子疯狂地摇着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一双腿却早已被绳子死死掰开,岔得再也合不上。
两兄弟一边一边各自用膝盖顶着她的膝盖,死死钳住。
“看见没?这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还敢瞪爹。”秦老汉低声笑了笑,把她腰往前推了半寸,干瘪的手指狠狠地掐进她的肉里。
她全身僵直着,喉咙发出一阵阵呜咽,眼神里涌满了屈辱、恐惧、羞耻,甚至是近乎绝望的求饶。可这神情里,连一丝力气都找不到。
秦老汉轻轻吐了口气,随即解开自己的裤腰带,黑暗里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今儿个,爹得让你知道,踹了我是什么下场。”
说完,他猛地把她向前一推,干枯的下身重重顶进去。
妻子猛地颤抖着仰起头,呜呜地哭出声,肩膀猛烈地一阵阵抽动。
冷汗从她的发丝、下巴、乳尖滴落在泥地上。
她整个人如同一弦被绷断的弓,发出一声窒息的呜咽。
“夹紧,爹让你夹紧!”秦老汉厉声喝道,双手扣着她的腰,狠狠地往死里撞。
三兄弟在一旁笑着助威。
“可别又把爹惹火了,这回可没人护着你了。”
她嘴里呜咽着,眼神慢慢失去光亮,羞耻感和恐惧像两根尖钉,一下一下钉在她的自尊上。
她扭动着、挣扎着,可膝盖、腰、手臂都被麻绳和三个男人箍得死死的,身子根本动弹不得。
秦老汉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恶毒的力道,像是在狠狠撕裂她的意志。
他一边用力,一边冷笑着骂:“贱种,这滋味儿,好受么?当初踹爹的时候有劲,现在呢?再给爹来一脚啊?”
她的唇角流着涎水,布条湿透,她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声,羞耻得几乎要昏厥,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僵着、抖着,被迫承受。
可渐渐地,在秦老汉愈发凶狠的撞击下,她身体的颤抖变了味道。
那不再是纯粹的恐惧,一种奇异的、不受控制的痉挛从她身体深处涌起。